诚恳得不像个‘偷盗者’,很乖巧的姑娘,跟传闻中‘偷盗者’恶劣的行径与性格不太相符。签订契约时的语句都是我先一步写好的,我没给她留下欺诈的机会。”
托马摸了摸下巴:“能确定她真的有这方面的能力?你别是被她表现出的外在欺骗了就好。”
亚历山大又微笑起来:“你可以试试,被偷走的想法是能被她知道的。所以你最好收敛一下,免得被她发现你的怀疑与敌意。”
“啧,别说得我好像什么反派角色一样……”
——
片刻后,艾丝特换好了另一套备用衣服。
这间卧室并不大,跟艾丝特在和“白玛瑙号”住过的二等舱差不多,只是更加宽敞一点,勉强塞下一套桌椅,衣柜就是直接钉在墙壁上的几块木板。
刚好玛丽也敲响了艾丝特的门:“走吧,我们去见船长。”
就在这时,船身剧烈地晃动了一下。
玛丽猛然骂了一句粗口,然后冲着艾丝特喊道:“快点跟上!真搞不懂‘四叶草号’今天怎么这么闹腾!”
艾丝特默哀了两秒,希望不是因为自己的关系。
一路跟在玛丽身后走到船长室门口,艾丝特听到里面传出一阵没有意义的嚎叫声。
那声音听上去相当悲愤,艾丝特忍不住指着门问玛丽:“你们船长……精神状态还好吗?”
“没事,他一向这样。”
玛丽没有多少表情,似乎早已习惯了,她用力地敲了两下门后,推门走进船长室:
“船长!我们的客人到了!”
艾丝特跟在玛丽身后走进去,看到一个黑发寸头、五官深邃的男人,他披着深红色带有流苏肩饰的大衣,左脸上有一小片烧灼留下的旧疤。
男人正在用力地掰扯镶嵌在墙壁上的一颗青绿色水晶球,露在袖口外的手背上同样有烧伤痕迹,他灰色的眼睛里满是无从发泄的恼怒,但是在回头看见艾丝特的一瞬间,所有的情绪都从他的双眼中消失了。
男人松开了那颗青绿色的水晶球,虚弱地扶着墙,跌跌撞撞走向门边的艾丝特。他的眼神似乎没有焦距,又因为兴奋而发亮,里面逐渐溢出欣喜与憧憬:
“原来是这样,原来我看到的是这样的预兆!您到底是谁?光,光芒……”
艾丝特脚下一蹿,迅速闪到了玛丽身后:“你们船长精神状态真的不太好吧!”
“倒是没见过他这样,平时最多说些奇怪的话。亚伦!你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