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事情,唯独记不起对方的名字。
她叫什么来着?
——
亚历山大敲响了船长室的门。
“进来吧。”亚伦回话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的。
推门走进船长室,整艘船上年纪最老的二副,就看到他们的船长毫无形象地瘫倒在椅子里,桌面上是一封拆开的信。
震惊和失落同时出现在亚伦脸上,让他未经修剪的参差胡茬,显得更加滑稽。
“你不是为了在加尼岛见那一位,该做些准备吗?比如打理一下你的外貌。”
“老师不在海外,她在贝克兰德,贝克兰德……战争开始了。”
亚历山大愣了一下:“战争!?都已经这么多年了,怎么突然……”
“弗萨克突袭了贝克兰德,那可是鲁恩王国的首都,真不懂他们哪来的胆子。”亚伦用力地摇摇头,“现在鲁恩附近的海域也被弗萨克的舰队清扫过,普利兹港橡树岛受到了袭击,不过被击退了,没有讨到好处。”
亚伦的眉头紧紧皱着,他的手指敲在书桌下装酒的暗格里,但是却忍住了打开一瓶的冲动:“鲁恩王国怎么可能忍得下来?所以他们已经正式向弗萨克帝国宣战。”
“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?远离陆地真是让消息变得不够灵通。我们的航程该调整了,短期内最好不要太接近大陆。”
亚伦点点头,对亚历山大的提议表示赞成:“我知道,等下就重新规划航线,因蒂斯的老派王室不会想错过这个机会的。等到了加尼岛,我们先休整一段时间。我猜你也没有经历过大帝带着因蒂斯征战的时期,是吧?”
“当然没有。我虽然是一把老骨头了,但又不是半神级别的非凡者,没机会活那么久。”
亚伦苦恼地揉了揉脑袋,抓起桌面上的信冲亚历山大挥舞起来:“老师要在贝克兰德寻找相应的机会,没时间管我,但是她告诉我那座原始岛屿很是特殊……我们可能真的走运了,你敢相信吗?”
亚历山大走到了亚伦旁边,从他手中接过信纸:“你倒是解释下你在说什么。”
没多久,亚历山大在飞快浏览过通信内容之后,忽然对“四叶草号”的好运有了一些担忧:“如果这件事被那一位验证过,那座岛屿上,真正藏着大帝早年留下的秘密,那我们确实有些好运过头了。”
因为亚伦这位船长的影响,“四叶草号”上一直有“好运与厄运互补平衡”的信念,这艘船因为厄运遇上敌人,也会因为好运而躲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