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他娘了,那贱人又说要守节,这小毛头死了看她还守什么节?”
清和道长张大了嘴巴,半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那架住孩子脖颈的刀却也下意识松了些,潜意识里都有些不想让王员外得逞。
这一丝的放松立刻被明河察觉,只听一声清叱,纤指疾点,所有道士竟然同时定身在那里,一动都动不了了。
秦弈心中微动。
定身术,很有意思啊……
王员外的家丁们一拥而上,把道士们全部绑了起来。获救的镇民惊喜交加,千恩万谢地磕头:“多谢道长相救……”
“且慢。”王员外笑着转身对杨县令施了一礼,笑道:“这些刁民献财于观,供奉血肉于妖道,说是被欺瞒,依小民看来其实尽是妖道同党。小民建议尽数下狱,严加拷问……”
杨县令立时会意,捋须笑道:“有理,不可放过妖道同党,给我全部拿下!”
秦弈惊为天人。
本来以为是王员外设计救人呢,还暗自点了个赞来着。这么看来刚才说的话根本不是什么计策,那特么的就是他的心里话啊!
王家的家丁如狼似虎地扑了过去,把乡民们再度按在了地上,哭喊惊恐之声交织了一片,杨县令捋须道:“全部带回县衙,好生审理此案!”
审理你妹啊,这一去他们还不被皮都剥三层才见了鬼!
秦弈实在忍不住,转向明河道:“道友,你这就不管了?”
明河抿着嘴,看着场面的乱象皱眉不语。那老道姑斜睨着秦弈道:“县令依嫌疑审查妖道同党,合情合理,又合大乾之律,我等出家为道者如何干涉世俗事?”
原来如此……秦弈皱眉看着明河,明河依然不语,看得出心中犹豫。
耳畔依稀传来王员外的低语声:“张老七,出三贯钱买你的水田,你不卖,如今敬酒不吃吃罚酒,一文都没有了。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有家丁把一名村妇押到了杨县令面前,杨县令偷眼看看明河,见她没注意自己这边,就悄悄把手往村妇胸脯蹭了过去,嘿嘿笑道:“小娘子若要脱罪,便先……”
“你不管,我管。”秦弈大步上前,一脚踹在了王员外身上,把他踹了个四仰八叉,继而揪住杨县令的手,重重掼在了地上。
场中全都被秦弈的骤然作惊了一下,满殿寂然。老道姑瞪大了眼睛,明河美目凝注在秦弈身上,既不说话也不阻止。
杨县令痛得在地上捂着腰,一手指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