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掩护？那倒是不至于，你性格随和，不善管理，而且从小到大都不会撒谎。如果真的和慧海有别的合作，甚至是掩护，你瞒不过为师。”
常乐也没有隐瞒什么，上下打量着自家的徒弟，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，但还是平静开口道：
“慧海的事情，对我佛门的冲击之大，不亚于密宗面临的局面，你我好好处理现状，对于后续的处理多少还是有些帮助。但你要是有所隐瞒，事情暴露之后，为师可就救不了你了！”
说到最后，常乐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，他静静地看着慧聪，眼神充满了审视之意，仿佛是想要透过慧聪的眼睛，看穿他内心深处的秘密。
被这样的视线盯着，慧聪的光头上赫然冒出了冷汗，他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，双手紧紧攥住衣角，嘴唇微微颤抖着。他的目光游离不定，不敢与常乐对视，心中似乎在挣扎着是否要说出真相。
过了片刻，慧聪终于下定了决心，他深吸一口气，双膝跪地，声音带着几分愧疚和懊悔：
“师父，徒儿一时被利益蒙蔽了身心，接受了慧海大量的金钱腐蚀，我密宗不如禅宗和净土宗，祖庭都已经荒废，实在是无力无钱修复，所以……
所以我接受了慧海大约两个亿的香油钱，重建祖庭……”
听到自家徒弟的确是从慧海那得到了好处，常乐的脸上顿时布满了失望。
常乐长叹一声：
“慧海……哎，你呀……”
密宗的困难，常乐不是看不见。
但是佛门也有苦修，道门甚至能枯山破观，驻守数代。
你密宗发展不好，不好好修炼佛法，行善积德，想的都是这些歪门邪道，那又有什么可以可怜的呢？
常乐心中暗自摇头，对密宗感到十分失望。
然而，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地看向慧聪，问道：
“慧海的事情，你密宗并没有参与吧？”
慧聪连忙点头回答：
“当然没有！师父！您也知道，我密宗上下，大多都是苦修之人，性格不争不抢……嗯……”慧聪低着头，双手合十，小心翼翼地回答道。
说到最后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有些不妥，脸色变得尴尬起来，讪讪地缩了缩脖子，目光游移不定。
“慧海的事情在我们这里也是绝对无法接受的！想必其他参与了的宗派，同样是底下人自作主张的胡乱行为。我们这些宗派魁首，对此毫不知情啊！”慧聪试图解释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