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更喜欢季之寒的服务。
“季之寒，你什么时候会恢复记忆？”苏音问他。
季之寒摇头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苏音也觉得自己问得很奇怪。
季之寒说，“你想我恢复记忆吗？”
苏音没说话。
“其实恢复不恢复记忆，也没什么两样。”季之寒说道。
苏音笑着摇头。
才不一样。
恢复记忆后，你就走了。
两个人就没有再多说话了。
季之寒帮苏音把脸上擦拭干净后，又给她拿过来了睡衣，“你换了睡衣睡觉，会舒服点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助理说明天还有戏要拍，她7点会来接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早点睡，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季之寒给苏音关上了房门。
苏音知道，这次他再也不会进来了。
有时候她甚至在想，要不要就破罐子破摔算了。
何必想那么多。
等季之寒真的恢复记忆时，断了就行。
何必，在还没发生的时候，就这么委屈自己。
可每次。
她好像都会在有这个想法的时候，临阵脱逃。
翌日。
苏音一大早就起了床。
季之寒也起床了。
他好像没有什么睡眠。
他此刻正在厨房里面，看着苏音连忙说道，“我熬粥了。”
“你会熬粥？”苏音有些诧异。
“嗯，刚学的，你要不要尝尝再走？现在还有一会儿才到7点。”
“不了，我早上不能吃粥。一会儿上镜，水都要少喝。”苏音说道，“下次吧。”
季之寒有些失落。
但也只是点了点头。
苏音直接就离开了。
季之寒看着苏音的背影，他真的觉得，她好辛苦。
可他好像也帮不上什么。
现在这段时间他也没有做出什么成绩。
虽然在网上匿名接一些拍摄的活儿，都是些工艺品的拍摄，不用露面的，要是露面的话，指不定又会被他妈做手脚。
目前拍摄的都还挺满意，但就是没有接到什么大单。
这点收入连这里的物管费都缴不起。
他也没办法让苏音，提前退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