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线。
李强干得不错，在五年之后再次成为了该肉制品厂的供货商，而且他厂里的猪肉专门被肉制品厂拿来做高端产品，倒也算是转型成功了，这是后话。
吃过早饭，赵阳给杨伟打了个电话，把给李强留一条生路的想法跟他说了，杨伟当即满口答应，表示马上打电话搞定这事儿。
随后，赵阳便来到了派出所，直接找到了副所长肖明山。
当时肖明山正在椅子上打盹，昨天晚上他是一宿没睡，跟方老四较劲了一整晚。
肖明山这个人本来就喜欢跟犯人较劲，一瞅方老四那样，就各种看不顺眼，非常看不惯他那混不吝的劲儿。
结果这一整晚，肖明山把方老四折磨的奄奄一息，可他自己也是身心疲惫，难受的要命。
这一整碗，方老四一个字都没说，就拿两个大眼珠子瞪着他，搞得肖明山烦闷极了。
然而，方才他刚吃了一碗方便面，很快瞌睡连连，正打算打个盹，赵阳却敲门进来了！
“呦肖所，昨天晚上没睡好？”赵阳笑着说道。
见赵阳来了，肖明山便也不能再睡了，揉了揉因为困顿而肿胀的眼眶，迷迷瞪瞪地看着赵阳，说：“你小子，来的这么早。”
“那是啊，我不是答应了肖所，最晚早晨到吗，你看我是不是很诚实守信？”赵阳笑道。
肖明山点了点赵阳，说：“我让你昨天来，你今天来，我这都忙了一夜了，你来的可真不是时候。”
“诶，肖所，你这一夜都忙活啥了？”赵阳故意很惊讶地问。
肖明山冷哼一声，自然不会把跟方老四较了一夜的劲，却一个字的笔录也没写成的事情说出来。
他点了根烟，把桌上的一个本子往赵阳那一推，说：“行了，咱们也不用搞得那么正式，你在这上面把昨天上午方老四殴打李强致其重伤的前后过程写下来。”
听了肖明山的话，赵阳突然沉默下来，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去，带着一脸古怪笑容看着他。
“怎么？”肖明山皱了下眉头，问。
“肖所，你是不是搞错了？”赵阳笑容玩味，语气古怪地说道。
“什么搞错了？”肖明山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只见赵阳说道：“肯定搞错了啊，方老四什么时候把李强打成重伤了？”
“嘿，你小子，跟我玩这套是吧？”肖明山看出来赵阳似乎是想耍无赖，登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肖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