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在场的人无不震惊。
“既然畜生不听话,就该好好管教,我听说崔意前几日因某人的无礼态度,还当场杀过那人的随行小厮,所以说我比崔意宽容多了,今日遇上我,算是你走运。”
张舆将自己随身佩戴的羊脂白玉佩扔给他,笑道:“你的这匹马勉强算是中等,这个就当是我的赔礼了。”
冯荣的腿被摔折了,怒道:“你......你凭什么......”
张舆冷静的看着他,从容笑道:“因为你不如我,现在我可以杀了你的马,以后你若是再敢招惹我,我就要了你的命。”
荀恪轻蔑说道:“你还真有勇气,愚蠢的家伙。”
“颍川荀氏子弟也会使用卑鄙的手段,赢了我也并不光彩,只会丢了自家的颜面。”张舆斜睨着他,淡然说道:“不论是勇气,还是才智,你都没有。”
张舆刻意的把这段回忆封存起来,因为不愿再想起,可是他的父亲却再次提起这段往事,让他心中骤起波澜。
张舆抬起头,脸上流露出很自然的笑容,“父亲,勇气和愚蠢往往只有一线之隔,成则谓之勇,败之则愚至极。真正的勇者从来不会逃避恐惧,只会用正确的方法战胜恐惧,有恐惧才能驱使人前进,这就是我的路。”
“公安,你确实变得成熟了,可是有些事——”
张舆唇角泛起一丝涩笑,“我知道,崇文馆的案子已经交给了洛阳令,这不是我该管的事,只是我不希望自己是最后得知事情真相的人。”
“你能明白就好,不过有时间你还是告诫一下她吧,既然你的爷爷认可她,我也无话可说。”
其实张祎对雨轻的印象并不算太好,也不是很赞成自己的儿子娶雨轻这么个养女,无奈张华就是这么喜欢雨轻,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好不同意。可是雨轻的行为实在是太跳脱,张舆对她也是束手无策,这样的情况真的很糟糕。
“父亲,就是雨轻出面帮助子修兄调查案子,也没什么问题,毕竟有裴侍中在,任谁也为难不了她的。”
张祎很无奈的笑道:“随你的意吧,反正遇上什么难事,她还是会来找你的。”
张舆心想,只要雨轻插手此事,那么就会连带有好几个人参与进来,这件案子的水是深是浅,试试才能知道。
此时雨轻已经乘车赶到了洛阳令县衙门口,而李如柏在穿柳巷就下了车,说要寻个小酒馆喝杯酒,顺风和花姑望见雨轻的牛车,就快步上前告知她宁县尉已经找到陌文的尸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