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出手之阔绰,败家之迅疾,让人叹为观止,最后只能依附他人生存,将自己的命运交于他人手中,与堕落无异。”
闻人暨娶了阳夏何家嫡出的女儿,算是半入赘。
那日陆玩和梁辩在菊下楼门口被百姓拦堵,多半是有人在灾民区内操纵舆论,煽动情绪,并对陆玩的行踪了如指掌。
陆玩根据线人提供的线索,查到闻人暨身上,他的背后就是何家,虽然像是何玄的行事风格,但是主导者未必是他。
陆玩此话就是在敲打闻人暨,继续与何玄为伍,最终只会沦为他人的替罪羔羊。
闻人暨端着酒杯怔怔出神,久久没有说一句话。
许伉摆了摆手,一众舞姬退了出去,他转而和陆玩谈及后日在汝南书院的辩论。
夏侯殊见雨轻一脸心事的样子,便凑过来笑道:“听说今日许兄特意请了百戏班,还会有幻术表演,甚是有趣。”
雨轻怏然不悦:“演戏的人这么多,到处都可看戏,哪里还需要另外请什么戏班子?”说着起身离席。
一名携琴的年轻士子就坐在门旁处,给他设了一小桌,雨轻走到门口时故意把手里的纸飞机扔到他桌上,他愣住,雨轻却已走远。
暮色亭中,雨轻独自品茗,坐赏一池枯荷。
半盏茶的时间,一婢女就把那名年轻士子带到这里,然后她便转身走开。
雨轻单手支颐瞧着他那床精致小巧的膝琴,笑问道:“你携琴而来,是想为我弹奏一曲吗?还是说这琴里暗藏玄机?”
他把拆开的纸飞机丢到桌上,却见纸上写着五个字,“速来芳漵亭。”
他眼神淡漠:“你认识我?”
“种闿,我也是刚刚知道你的名字,你和种固是同族兄弟,本该比别人更亲近,怎么关系还不如陌生人呢?”
“你为何对我这么好奇?”
“你的声音很迷人,跟你的容貌一样。”
雨轻起身,慢慢朝他走来,欣赏着眼前这个清新俊逸的公子,“你好像生气了,不过生气了更好看。”
种闿面红耳赤,很快转过身去,肃然道:“裴氏一门向来重教守训,廉洁自律,怎会有你这样的女子?”
雨轻伸手抚摸着那床膝琴,彼此靠的很近,他能闻到雨轻身上的香气,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细微的呼吸声。
寒塘,摇曳的残荷,一对野鸭在并肩戏水,优哉游哉。夕阳给荷塘和亭子洒上了一层柔和的暖暖的光,秋风拨动着碧玉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