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轻把鼻子里的血管再加固一番,扭扭捏捏。
前头这张背,她是趴还是不趴,抱还是不抱。
肩头很宽,并不过分宽。后腰很细,并不夸张细。衣料很薄,很贴身,所以肉眼看得出来的完美。
左右手互掐虎口,扈轻一狠,怀里都抱过了,趴个背她怎么了?!
果断抱上去,在人家肩上找了个脑袋靠着舒服的地方,闭眼,睡。
怎么可能睡得着!
她抱的是腰,夺命小弯刀。
她枕的是背,勾魂美人被。
她闭着眼都能感受到这张“被”的起伏和弧度,哪里紧哪里陷,还有一股很淡的独特气息往她鼻子里钻。她的老心脏咚咚咚咚咚咚咚——睡着了。
太疲惫了,在罡风地陷的时候人绷到极致,突然获救遇故人,又经历脸红心跳,这会儿一放松,心脏再咚咚咚也敌不过神经的疲倦,嗅着满满的安全感扈轻很快睡了过去。
感受到她松弛的趴在背上,听着她绵长的呼吸,宿善在前头睁了睁眼徐徐吐出一口气,心脏才敢咚咚咚,两只耳朵一下红透。
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,新奇到他不敢探究。
扈轻睡得很沉,听不到他的心声,但绢布听到了。
怎么说呢,突然意识到他要准备嫁妆了?
不对,他准备什么,他就是个陪嫁。
这男的,太青涩了吧——绢布不无挑剔的想。
扈轻做了一个很长很美的梦,梦里美得她看不清内容,只记得她和一个人走在长长的花树绿荫道下,阳光透过叶片缝隙投在路面上闪烁跳跃,她的一颗心像春天即将绽放的花骨朵,鼓鼓胀胀又甜甜蜜蜜,怎么也舍不得醒过来,以至于她其实醒过来也舍不得睁开眼睛,久久回味。
宿善通过她的气息知晓她已经醒了,只是他莫名的不想唤她,跟自己解释:她太累了,多休息才好,就这样趴着就好,正好他给她挡风。
一个装不醒,一个装不知。
绢布简直没眼看。
久到扈轻不好意思再装睡,脑袋轻轻动了下。
“醒了?”宿善立即开口,旋即后悔,不说话让她继续躺着呀,“还有很多时间,不着急。”
扈轻心说我不急,可这话要是说出来有些不要脸。可要说我着急,好像更不要脸,显得自己把人家当什么似的。
“这是哪儿呀?”她张望着,好像是在云海里。
哦,她不敢在游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