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你别管。”
扈轻诧异,仔细看他:“你真吃醋了?”
水心酸溜溜:“他哪儿好?”
扈轻失笑,摇摇头没说话,但她眉宇间瞬间闪过的温柔光华告诉水心答案:他恰好。
水心颓然一叹:“完了,你再也不是我心里的那个扈轻了。”
扈轻骂他发疯:“我什么时候都是我。人都会改变的,你也一样。”
水心认真想了下:“很对,你我都不是以前的你我。”
扈轻:“你还不如以前,以前,至少你是干点儿活的。”
把一筐菜往他跟前一推:“不干活,休想吃饭。”
宿善微笑着看他们两人说话,手下不停,一对比,人家小伙子多勤快呀。
和谐的一家三口说说笑笑,吃吃喝喝,水心果然拉着宿善拼酒,一开始尚用杯子,后来用瓢。因为宿善的酒都是用大海缸装着的。
一缸一缸又一缸。
男人莫名其妙的好胜心实在让扈轻无法理解,她更无法理解的是:成为仙体后的肝肾功能,极限在哪里。
真的喝进肚里而不是转移进空间?
她慢慢吃着烤串,懒得理会两个幼稚的男人,只等两人都醉倒栽进酒缸里,才一手一个捞出来,抱进里头房间里安置。两间房,离得远远的,省得他们睡觉也不安生。
水心一被放下立即翻了个身,脚一抬踢着床围,含糊发了个音。
扈轻听着他好像在叫珠珠。
可怜的扈珠珠,估计没少伺候这个不靠谱的爹。
宿善躺在床上,一动不动,安静又乖巧。扈轻把他脸边的头发拂了拂,看了几眼,失笑,出了去。
她不否认情动,可好像也给不了人家什么。
既然给不了什么,也不能跟人家要什么。
现在这样就很好,以后...以后再说吧。
定了定神,扈轻眼神无比清明,去找阳天晓。
见她一个人过来,神色正经,樊牢立即要走,让阳天晓一个头疼去,反正这是他徒弟。
“樊兄,等我一等。”云中也不想听。
樊牢:“我为你引荐别家宗主。”
“多谢。”
两人联袂而去。
看着两人走得狗撵一样,再看扈轻走过来带着一股视死如归,阳天晓眼皮子一跳一跳。
他不太想听。
扈轻说:“师傅,咱们聊一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