捣毁窝点,扈轻才放心的给他们一个一个拔除血煞。
当网状的血煞被从他们体内抽来,疼得一个个哭爹喊娘如鱼脱水,围观众人的脸色不比看他们挨鞭子的时候好看。
该!做出这等事打死都活该!
连水心都无法用轻松的心态看待,他甚至跟在扈轻后头用雷力和佛力二次净化。
这下更疼了。
但没人再心疼。觉得扈轻打得还是轻喽,以后,他们自己再补一顿。
扈暖又是最后一个,震惊看着超乎自己预料的场景,无尽的懊恼和后怕。
扈轻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:“看到了吧,这是你能收拾的烂摊子?”
扈暖不吭声,没脸见人了。
从她身上拔除的血煞,不比别人少,但她没有别人那样疼,说明血煞没有侵入太深。显然,是吞金兽暗地里护着她。
扈轻不由一瞪。
扈暖看懂了,母上是在责怪她,因为吞金兽相护,她才大意的小瞧了这血煞,才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能化解,才害得小伙伴们吃这苦。
这个,她辩无可辩,是她的失误。
扈轻再一瞪眼。
扈暖一缩:不是失误,是错误。
水心给她二次净化,小声说:“你功力还是浅,舅舅再多教你些。”
扈暖灰心:“舅舅,原来我不厉害。”
水心默默给她揉了揉脑袋:“别跟你妈对着干。”
你都不知道你妈多厉害。
扈暖抬眼看他:我以为我长大了。
水心:唉,忍着吧。
血煞拔除之后,伤势好得便快了,扈轻觉得可以上路,于是说离开。
他们都看扈花花。
扈花花没精打采,听母上的话,聆听那叔的教导,他才知道,他这百多年的折腾几乎毫无意义。他连个班子都没有,现在打下的地盘只要他离开一天,就是无主之地,自然又会被别人占了。
抹脸,果然得听老人言,他还是太无知,早知道也不会害得大家挨这顿打了。
蔫蔫的提不起精神。
宿善安慰他:“等你实力上去,你可以用妖契。”
扈花花惊讶:“谁愿意被契约。强迫忠心的我也信不过。”
宿善道:“妖契有很多种,不全是约束生死的。你的血脉未觉醒这些吗?”
扈花花摇头,迟疑了一下,如实道:“我有半滴祖血未炼化,近些年再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