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忍心了。
走过去,蹲下,问:“扈轻在里面吗?”
扈轻?
雪貂猛的抬起头,四爪齐挠,悲愤流泪。
宿善忍不住扯了下嘴,好浓重的怨气。
雪貂有几分智慧却不能人言,不能人言但挡不住它勃发的倾诉欲,吱吱吱,嗷嗷嗷,控诉着某人的罄竹难书。
声嘶力竭。
宿善都担心它会吐血。
他听得懂动物语言,当然听懂了雪貂的一腔脏话。骂扈轻,骂胡染,骂得可脏可脏…宿善沉默,觉得有时候听不懂动物的话是一件很幸福的事,扈轻就不用听懂,挺好。
等扈轻攥着新出炉的骰子来找雪貂时——
“宿善?”她惊喜的扑过来。
宿善站起来:“轻轻。”
两人双手贴着双手,却无法触摸。气得扈轻踢了一脚。
“胡先生关的我,非让我炼出丹来。”
宿善:“那——”
扈轻低头斜看一眼,雪貂立即要逃。晚了,被拿住,熟练的掰嘴喂药,然后它熟练的逃。
骂骂咧咧的跑了。
听得懂貂语的宿善:“...”
他不会告诉扈轻,她一代代的祖宗全被问候了个遍。
扈轻:“我没法和外头联系,胡先生收了我的手机,你找他让他来解除禁制,要不然让我师傅来。”
她说:“毕竟用得着人家,不好翻脸。”
宿善笑起来:“我可以破禁制。”
扈轻一喜,旋即犹豫:“算了,还是先请示他吧,要不然我怕他一个不高兴就走,我还想长久的留他呢。”
宿善:“你不出来,我可以进去。”他眼神温柔,“我们好好说说话。”
扈轻老脸一红,扭捏:“那个,还是别了。小尾天天窜稀,这里头的味儿可不好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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