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空间。
第一堂主走进去,小心的抱着一个才一尺多高的酒坛出来。坛身莹润,较深的胭脂红,打开,内层雪白透着外头的红,酒液清澈,一眼看见底部卧着一条手指长手指粗的碧色酒虫。
“这只,我养了五十年了。”第一堂主比划着一只手,“等它长成和酒坛一样的胭脂红,就成熟了。”
问扈轻:“你的呢?”
扈轻心说,我就一个比喻,真要比虫子啊?
她拿出九转乾坤壶,故作神秘:“得好酒,才能把她引出来。”
第一堂主撇嘴:“故作玄虚。”
但转身给她拿了个小坛的酒。
酒香扑鼻,扈轻一次倒一杯,连倒数次。第一堂主没因为酒壶朴素的外表就小瞧,扈轻手上的,能是普通玩意儿?
一直到第十次,壶嘴腾起一阵淡淡酒香的雾气。
第一堂主嗅了口,惊咦:“味儿变了。”
白雾聚拢,凝成一道人形背影,转身,变成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。
衣料略薄、略少。
哎哟一声,第一堂主抬手遮住自己的眼,一想不对呀,改为去遮宿善的眼。两只眼睛都给他捂严实。
宿善哭笑不得。
扈轻也哭笑不得。
她伸手对着阿酒身上释放灵力,顷刻间阿酒变了形象,高腰襦裙大红衫,碎花烫金的帔帛,云髻高挽,额贴花钿。
阿酒好奇打量自己,娇声柔媚:“人家好喜欢,主——”
“叫我扈轻。”
阿酒媚眼一抛:“轻轻,这样的衣裳,人家好喜欢。”
扈轻笑道:“你喜欢就好,还有别的样子以后做给你。现在说说酿酒的事。”
第一堂主将手放下,仍是警惕的观察了宿善的眼神,见他冷静自持,才放下心来。
阿酒精致秀气的小鼻头一耸,立即望向胭脂红的酒坛,整个人柔弱无骨的往桌边一靠,低头露出雪白的长脖子。
第一堂主看向扈轻:要不然让宿善先出去?
扈轻好笑:我看中的人没那么肤浅。
第一堂主眼神不赞同:你不懂男人。
扈轻快要笑出声来。
宿善好无奈,当着我的面,其实,你们可以说出来。
阿酒指头碰碰酒坛,里头仿佛睡着的酒虫突然抬起头来,似乎是望见了阿酒,下一秒欢快的钻到酒液上层,游过来游过去。
第一堂主哟了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