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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如果陈嬅能够在韩家的店铺挂账,这对韩霖是个取得戴老板欢心的好机会,他深知陈嬅在戴老板心里的重要性,说的直白一点,二处半个家都是这个秘书在管理。
“感谢督察长的提携,这事就拜托您了,只要她在我家的店提到自己的名字,要什么给什么。”韩霖大喜。
“别说见外的话,她也不会占你这个便宜的,挂账就行了,什么事情都需要个火候,过犹不及!”金盛安说道。
晚上,韩霖在外勤组驻地举行庆功宴,反正是总部的经费买单,找最好的老字号酒楼送来上等席面,满桌子的好酒好菜,直管放开了吃放开了喝。
老资格组员每人发三百大洋,也包括安旃绛,新组员每人两百四十大洋,按照金陵政府国难饷的标准,少尉每月三十块大洋,准尉每月二十四块大洋,等于一次发了十个月的工资作为奖金。
“全都是废物,一说就会一练就废,一群丢人现眼的东西,怎么自己不找块豆腐撞死!”
大早晨起来,曹建东站在院子里对着一群大男人破口大骂,原因也很简单,昨天晚上的庆功宴,除了韩霖和曹建东等少数四个男的,其余的男组员居然被安旃绛自己给喝趴下了。
早晨起来,一个个没精打采、龇牙咧嘴的,把曹建东气得不轻,毫无副组长的仪态,站在院子里就开骂了。
韩霖站在一边觉得好笑,相声演员一人喝倒一队,安旃绛一个女孩子一人喝倒了一组,这东北的大姑娘确实能喝,喝白酒就像是喝凉水!
“这段时间没有重要的工作,你们必须要练酒量,每天都得给我半斤起步,一点点的加量,我管酒管菜,做地下工作没有个好酒量是不行的,喝酒是传统的社交方式,也是获取情报和行动的一种途径,安旃绛,这个训练酒量的任务,就交给你来负责。”韩霖笑着说道。
农历腊月二十五日的傍晚六点多,金陵火车站。
四辆小汽车等在站外,韩霖、韩霂夫妇以及唐滢走了出来,蓝钢列车从一点十五到六点半,五个小时多一点从沪市抵达了金陵。
明天腊月二十六日开业大吉,韩霂夫妇是专门陪着唐滢来金陵的,她的女佣也跟着来了。
韩霖在金陵城最为豪华的首都饭店定了大套间,作为唐滢下榻的地方,为了她的安全,专门调了宪兵司令部特警第一队的二十名便衣宪兵,进行二十四小时保护,连安旃绛也被调来作为贴身警卫。
“感谢唐小姐这次能特意来金陵,参加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