霖的话,大家都遵守游戏规则,也不是说非得闹得你死我活,只要小川敬武不是苦苦相逼,要断了他的财路,他事绝不会出卖特务机关绝密的,报复归报复,他毕竟是日本人,不想背叛国家成为叛徒。
“雨过天晴,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,我们就不说这些不愉快的话题了,今天晚上我请客,渡边君想要在金陵找个可以敞开说话的人,怕是不那么容易呢!”韩霖笑了笑说道。
“韩君真是深知我心,我一直想要痛痛快快的喝一场,但确实没有可以说话的人。”渡边一木笑着说道。
自从官复原职以后,他就迫切的想要发泄心里的压抑和愤怒,喝酒自然是不错的选择,不高兴的时候喝酒,高兴的时候也喝,可问题是,没人和他痛痛快快的喝酒聊天,喝酒又有什么意思?
而放翻了小川敬武的秘密,那是天知地知,他知道韩霖知道,决不能被别的人知道,韩霖请客喝酒,这正好满足了他的心理,谁能想到,他一个被边缘化的人,居然还有东山再起的一天?
凌晨一点多,韩霖和渡边一木踉踉跄跄的从锦云楼出来,勾肩搭背的像是亲兄弟一般,可是来到自己的车里,韩霖立刻恢复了常态,渡边一木却是喝的昏昏沉沉,上车就睡觉了。
“老大,您和渡边从八点喝到现在,收获颇丰吧?”曹建东开着车问道。
“我和他的关系,就如同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谁也跑不了,一旦武昌行营陆军整理处的事情暴露出来,他会因为叛国罪被枪毙,我也会遭到特务机关的报复,因此,他对我没必要防备的太深。”
“但他有着职业特工本能的自我约束,你也别指望能靠着喝酒,从他嘴里套出多少秘密来,要说收获,也不是没有,他是驻沪特务机关的老资格,知道的事情很多,尤其是各地情报组织的情况。”
“据他透露,金陵目前存在的日本间谍情报组织,不只是驻沪特务机关的下属势力,还有一支特高课的隐藏力量,是土肥原早年在华北地区搞特务活动时期,派遣到金陵的间谍小组,只对土肥原负责,驻沪特务机关对这个小组的情况一无所知。”
“上野信雄是特高课的人,出任驻沪特务机关长的职务后,实际上我们现在要面对的,是特高课和陆军特务机关的组合势力,渡边一木走门路恢复原职,他的后台是驻沪特务机关的情报室主任清水宽太,上野信雄的嫡系心腹,说起来,他也加入了特高课。”
“上野信雄上次来沪市,秘密会面的只有两个人,一个是徐婉月,一个是女扮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