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要顾虑一处的反应?”
“你要能把这件事办下来,我给你立功受奖,我看你是被驴踢坏了脑子,以前宪兵司令部不计较,那是我和谷司令的私人关系,现在韩霖计较,这是人家的本职工作,你非要找后账,丢人现眼的是我们一处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件事了。”
“我奉劝你不要动这样的心思,好好想想怎么利用掌握的信息,继续侦破地下党的案件,被人家嘲讽一顿,连我都找不回这个场子。把韩霖逼急了眼,官司打到委座面前,谁也压不住谁,惹来谷征伦的不满倒是小事,韩霖的警务处如果全面倒向戴立的二处,这对一出来说绝对是个大损失!”徐恩增说到这里就把电话给挂了。
你当了缩头乌龟,我凭什么出头?
一处又不是我当家,你才是处长!
季汇川不由得一阵腹诽,心里对宪兵的认识,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。韩霖这个宪兵司令部的警务处长,不过是个宪兵中校而已,党务调查处并入调统局,徐恩增可是挂中将军衔的,不是一个层次,宪兵司令官谷征伦才是中将军衔而已。
以徐恩增向来做事情的强势和霸道,后面还系两个表哥撑腰,居然不敢去压制韩霖,这可是很少见的事情。
这说明韩霖的人脉关系,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强,他都不愿意去招惹韩霖,自己算是哪根葱?
特别情报小组驻地。
“我们把修传薪给枪毙了,几天过去,一处肯定知道了这件事,可他们居然没有任何反应,吃了个哑巴亏不做声,这可是很离谱的事情,一处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?”许寅正感觉很诧异。
“徐恩增的老婆可是香榭丽舍专营店的贵宾客户,两张黄金贵宾卡,每次到店里消费,不但有折扣还有礼物,不带钱照样买东西,他吃着我的好处,再和我翻脸,他家里的葡萄架就该倒了。”
“此外,我们抓捕修传薪的行为是职责范围以内,不是要挑衅一处,他们能抓地下党,我们也能抓地下党,这件事他不能找后账,宪兵也有自己的利益需求,一处指使我们干活,不给钱也不给功劳,他自己心里能没点数吗?”
“委座对一处很看重,可我们宪兵也是委座的嫡系力量,两家咬起来,谁也得不到便宜,关键是,徐恩增担心宪兵这边因为矛盾,全面倒向二处,我们可以不用看一处的眼色,但一处的行动,很多时候都得依赖宪兵。”
“再说,修传薪已经被枪毙了,他还做这些无用功,有意思吗?一个没能完成任务的特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