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其才,在宪兵司令部警务处工作可能更好发挥。”钱达钧说道。
在金陵政府要说还有人不想到侍从室镀金,那和疯了也差不多,侍从室就是金陵政府的内廷,也是军机处,更是委座的嫡系力量,这是前途无量的地方,没点本事也进不了侍从室。
有钱达钧的特意关照,韩霖就在住处安心写报告,李佩月架起电台,接收警务处各地小组发来的情况报告,汤民生和彭佳萃倒是没事,打水打饭这些事就全都归二人负责。
“报告,老板来了!”彭佳萃敲了敲韩霖的房门。
韩霖急忙放下笔走出来,戴老板已经走进了客厅。
“老板,您是来参加会议的?”韩霖问道。
“你都来参加会议了,我当然也得来,不光是我,徐恩增也来了。王天牧和陈功澍都是饭桶草包,他们在自己的地盘,苦心经营多年,居然对日本人的军事行动麻痹大意,报上来的情报没有多少价值,反倒不如刚刚派到北平和津城的两个特务组!”
“二处的情报工作有你在撑着,一处就要倒霉了,徐恩增的特工和内线,都没有对日本华北驻屯军的行动有所察觉,刚才我见过钱主任,他私下告诉我,委座痛斥一处的人全是尸位素餐的睁眼瞎。”戴立笑着说道。
王天牧这时候是二处的华北区副区长,兼任北平的站长,陈功澍是二处津城站的站长,两人负责平津地区的情报工作,对日军的行动到现在还一无所知,戴立当然对他们非常不满意。
但韩霖知道,日军的行动是一步步进逼,迹象不怎么明显,在平津地区的王天牧和陈功澍,思想上没有要爆发大战的准备,感觉就不那么敏锐。
可话又说回来,北平特务组都侦察到日军河边旅团的动作异常,明显有着战备的迹象,他们两个肯定是没有布置严密的监视,对此没有什么消息提供,挨骂也是正常的。
至于一处,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抓地下党,哪有心思去监视日本人的动向,得不到有价值的情报,是在情理之中的。
“对于日本侵略者近期内将会发动战争,我是有一定把握的,而且不会太长时间,随着战争的爆发,我们金陵政府的情报部门,也会衍生一些机遇和变化,至少我感觉,调统局分家会成为定局,到了我们二处崛起的时候了。”韩霖说道。
“你有什么依据?”戴立笑着问道。
“说句不该说的话,目前的军事调查统计局,是委座强行拼凑的一个部门,根本无法进行有效的融合,还是各干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