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夫同志知道韩霖的难处,稽查处受到韩霖的影响,在山城虽然整天喊口号,却没有什么实际行动,早晚都会遭到怀疑的。
为了工作就无端抓人,抓的还是进步人士,这样的事情应该制止。
但韩霖说的很明白,他如果不抓,特务机关不定什么时候也要抓,到时候这些进步人士的处境会变得很危险,已经上了特务机关的黑名单,到时候可能遇到的是生命危险,特务们的手段可是阴狠毒辣。
到了稽查处的监狱,基本就是走个过场,地下党山城办事处提出抗议,严厉批评稽查处的行为,这些人又被放出来了。
这不是真的抓人,而是一种保护措施,从稽查处放出来的人,军统局和中统局就不方便再抓,你们这是想要谁的好看呢?
“明天我把名单放在这里,如果没有更改,在规定时间用电台告知我即可,我要赶到潭州,还要去特训班见高时鸣和陆虹雨,该交代的任务也要交代,时间很紧张。”韩霖说道。
“一次行动可能还不够,等特训班毕业的时候,你可以把潜入延州的计划,与抓捕行动完美的衔接起来,有一批被特务盯住的同志要转移到根据地,我来安排你破获山城地下党联络站的假象,伱可以在特务们的眼皮子底下,把人安插到我们组织,一次是真的,一次是假的。”农夫同志说道。
“这么做自然最好,也是最快找到理由潜入延州,却不被怀疑的方式。”韩霖对农夫同志的地下工作智慧,感到非常的钦佩。
两人分开后,农夫迅速回到办公驻地,急忙联系地下党组织在山城本地的地下组织,军统局在天官府街的行动是个诱饵,这是眼前最为迫切的事情。
哪怕会给军统局的猜测提供凭据,联络点的同志也必须要撤离,一旦被军统特务抓捕,那会带来严重的损失,好在这次有韩霖的情报,总台情报小组不需要冒风险了。
叮铃铃,电话响了。
戴立拿起电话,很快,他的脸色就变了。
“报告老板,我们在天官府街的行动又失败了,地下党不但没有开会,而且联络站的人,在我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,竟然全部撤离了,放长线钓大鱼的计划彻底遭到破坏,这件事果然印证了您的判断,我们局本部肯定有地下党。”徐晔道说道。
“没有找到可疑目标吗?”戴立问道。
“我也询问过监视小组,没有人到过联络点,估计是通过电话或者电台联系,又或者是有别的情报传递渠道,我们为了不打草惊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