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速的倒入了酒壶中。然后,她又摸出一个小纸包,倒入自己口中——
看着趴在桌上的血影,她没有多做停留,只带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就走出了房门消失在夜色中——
京城的某处密宅之中
房间里,一个男人喝的酩酊大醉,倒在榻上,身旁,有名苦逼的护卫正细心的伺候着,给主子脱衣脱鞋,又给主子擦脸擦手。
榻上的男人脸颊泛着红晕,虽然醉得有些让人无语,可却更显得风华绝色,只可惜,那浓眉之间多了一抹怎么都挥散不去的忧郁,不知道是因为饮酒过度导致的难受还是其他什么。
端着污了的热水,殷杜垂头丧气的走出房门,然后朝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——
他这一等大侍卫当得可真造孽,正事没做几件,现在反而充当起了主子的奴婢。
不知道爷到底吃错了什么药,前段时日跟王妃还如漆似胶,走哪都不忘把人带在身边。可这才没几天,就把新婚妻子丢在府里,他自个儿跑到这密宅来住下,还一住就是好几日……
爷,你到底想做什么啊?
王妃已经够可怜了,你老去哪还不让人给她说一声,你就不怕她胆子小出什么事吗?
直到第五日
当血影出现在密宅中时,某人的酒意这才醒了一大半——
“你说什么?她人不见了?!”丢开手中的酒壶,偃墨予眼底布满了血丝,一股寒气顿时从他周身释放开来。
血影单膝跪在地上:“爷,小的看管不力,让王妃给药倒了,小的愿意受罚。”
都这个时候,偃墨予哪有心情罚她,卷起一阵风,他飞快的离开了密宅。
承王府
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,偃墨予紧握着拳头,猩红的眼眸格外骇人。
该死的女人,她竟然敢不声不响的跑了!
房间里,没有了那抹身影,被褥被人规叠得整整齐齐,并排的一对方枕没有被压过的痕迹,被单上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。
空荡荡的榻透露着冰凉的气息,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,冷到了骨子里。
拿起里面的一只方枕,那上面还有她的味道——
她是在怨他,对吗?
怨他不声不响的离开,所以她才这般报复他对吗?
心口莫名的疼意传来,让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猩红的眼眸中闪出一抹坚定——
想离开他?做梦!
就算到天涯海角,他也要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