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乃是知书识理之人且身份贵重,岂可与市井妇人一般人云亦云。”
年氏冷笑一声,咄咄道:“那就该装聋作哑吗?若真是无的放矢岂会传的人尽皆知,必有缘由在。姐姐与钮祜禄氏要好,自是帮着她说话,可也不能刻意偏坦了去。姐姐不妨问问在座的诸位姐妹,可有人相信钮祜禄氏与世子的死无关?”
众人闻言面面相觑,无人敢出声,纵使真有人相信凌若是无辜的,但谁又会为区区一个不相熟的格格触犯权势滔天的年氏?更何况诸女或多或少都有些忌妒凌若能以格格之身获赐净思居。不落井下石就是客气了,还求情?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李氏一阵默然,望向凌若的目光带了几分歉意,她虽有心帮凌若,但这种情形下,单凭她一人的言语根本不可能力挽狂澜。
正当年氏暗自得意时,一直默不作声地那拉氏突然站了起来,一字一句道:“我相信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