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事?
且说瓜尔佳氏在离开凌若他们的视线后再也无法支持,眼前一黑昏倒在从祥身上,等她再醒过来时,已身在悦锦楼,从意和从祥正守在床边,见她醒来均是满面喜色,扶她坐起。
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瓜尔佳氏揉着微疼的额头问道。
“回主子的话,已是戌时。您整整昏睡了两个时辰。”从祥一边说着一边在她身后垫了两个弹花软枕,让她靠得舒服些。
从意端了一碗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药过来服侍她喝下后,方才小声道:“主子,刚才的事奴婢都听从祥说了,徐太医既然可以说出您身上诸多症状,说不定他知道您中的是什么毒,为何您不让他给您诊治,还要否认?咱们之前偷偷请了那么个大夫,可没一人说得出这毒的症状。”
瓜尔佳氏幽幽叹了口气,闭一闭目不无遗憾地道:“我自然知道,可是时机不对,人也不对。徐容远是太医,让他为我诊治,动静太大,容易闹得阖府皆知,一旦传入她耳中,知道我想摆脱她控制,必不会饶过我。何况旁边还有一个钮祜禄氏在。”
从祥在一旁恨恨地道:“嫡福晋实在太过恶毒,主子都已经一心一意替她办事,她竟还不放心,对主子下毒。”
瓜尔佳氏摇摇头,她至今没想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中的毒,自己一直很小心,去含元居的时候从来不吃任何东西,哪怕是茶也仅仅装个样子,从不曾真正下过肚,这毒,到底从何而来。
那拉氏的手段实在令她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