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活在愧疚难过中。但凌若的话却令她不得不反思自己这样做是否值得,痛了石生毁了自己,让自己一辈子都活在倚门卖笑中,将自己清白无瑕的身子卖给一个又一个或老或丑的男人。就算有机会从良,身子也已经肮脏不堪了……
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,萱儿终于还是妥协了,即便她是那么的痛恨与石生或凌若再扯上关系……
只见她挣开那个阿财的手道:“对不起,我不卖了。”
“不卖了?”阿财板着一张蜡黄的脸道:“你在耍我们玩吗?一会儿卖一会儿不卖,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杨妈妈是什么人,哼,告诉你,今日、你不卖也得卖,走,跟我回怡红院!”
面对他的强横与无赖,萱儿眼中透出惊恐之色,下意识地往石生身后躲去,“我没拿你们银子也没签卖身契,你们不可以勉强我!”
“哼,你之前已经亲口答应了,哪有再反悔的道理!”阿财冷哼一声,仗着已方人多势众,撸了袖子就要上前抢人。
“既然是口头之约,那就是说无凭无据了,你听到了,我可没听到,又或者你可以问问其他人,有没有听到?”既然决定了要帮萱儿,凌若自然不会袖手旁观,何况这个叫阿财的太过狂妄了些,只是一个打手龟奴类的人罢了,就敢在这里干那逼良为娼的勾当。
围观的人都看不惯阿财一干人等嚣张的样子,何况刚才还看到他们打了那个小伙子一顿,颇为可恨。虽然怕被那些人找麻烦不敢挺身而出,却也没有一个帮着怡红院那起子人说话,皆是沉默不语。
阿财重重地哼一声,显然心里不太爽快,他将目光转向杨妈妈,盼着她拿个主意,岂料杨妈妈直勾勾盯着那个脸上沾了许多泥看起来脏兮兮的女子,竟似很感兴趣的样子。
盯了一会儿,杨妈妈突然露出一丝笑容,扭腰上前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凌若暗叫不好,被这老、鸨盯上可不是件好事,只是自己刻意遮掩了容颜,怎么还注意到自己,在这样的警惕中,她道:“不知杨妈妈有何指教?”
见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,杨妈妈并不以为意,脸上的笑容反而又深了几分,虽然眼前这女子刻意在脸上涂抹了许多泥灰,但她眼光何等毒辣,只一眼就看出隐藏在那泥灰之下的五官轮廓,绝对是如花美颜,比那个卖身的小丫头更美,若将这女子带回去,她这怡红院的生意定会再好上数倍,而望江县当红头牌之座自是非她莫属,将那什么花魁花首统统压在底下。
杨妈妈越想越兴奋,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