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可真是福薄,主子好不容易才替她求来了这份恩典,却只做了几个月就被下人陷害,带着孩子一并离世。也不知这个下人与佳福晋有什么仇怨,要下此毒手。”
凌若睨了镜中的她一眼道:“你当真以为仅仅是府里主仆间的仇怨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水月奇怪地问道,不是这个又能是哪个是。
凌若不答,反而转过身看着若有所思的水秀道:“水秀,你可有什么话想说?”
“奴婢觉着,此事应该没那么简单。区区一个下人而已,哪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下药害主子,而且奴婢听说佳福晋性子极好,从不苛责下人,按理来说,不应会结下仇怨,倒是那位嫡福晋性子骄纵无礼,对下人动辄打骂,若换了是她,奴婢还相信几分。”
“是啊,一个下人。”凌若微微一笑,撑着梳妆台起身,插在髻上的步摇在耳边沥沥作响,“若无人在背后主使,凭他一个下人如何有这等胆子,又如何在事发之后逃得无影无踪,所以下人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,执棋者另有其人。”
“莫不是二阿哥的嫡福晋吧?”水月神色惊疑地问道。
“虽不中亦不远矣。”凌若顿一顿道:“水秀,你晚些去二阿哥府上一趟,就说本宫有事要与他说,让他务必进宫一趟。”
她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日,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,索绰罗佳陌从一开始就是她与那拉氏争锋的一枚棋子,而今,棋子被毁,她也该有所动作了。
凌若左右瞧了一遍,没发现莫儿人,逐问其去了哪里,却见水月抿着嘴笑道:“回主子的话,这个时候啊,莫儿该是在喜公公那里呢。”
“她去四喜那里做什么?”紫禁城宫人数千,不过喜公公却只有一个。
在水月一阵解释后,凌若总算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,好笑地摇头,这丫头,竟然跑去给四喜画眉,也真亏她想得出来。
凌若看了一眼外头明媚正好的春色扬道:“南秋,扶本宫出去走走,南秋?南秋?”
“啊?主子您叫我?”直至凌若唤了三遍,南秋方如梦初醒地抬起头。
凌若蹙眉问道:“在想什么,本宫瞧你这几日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。”
“没什么,奴婢扶您出去。”南秋低下头,借以掩饰有些慌乱的眼神。
凌若瞥了瞥她没有说什么,每个人都会有不想说的秘密,南秋不提她自不会去强迫什么。
却说莫儿替四喜画完眉出来,途经御花园时,突然被人拉到了树后,这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