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说话的时候,温如言与瓜尔佳氏也是诧异地对望了一眼,凌若明明已经知道靳太医是被冤枉的了,怎么还说这样的话?
“刘常在误会了,本宫最是怕见血腥。”凌若微微一笑道:“本宫不过是想起一个震慑的效果,以免靳太医负隅顽抗。”
那拉氏静静听了一晌,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,逐道:“皇上,此事怕是不太好吧,不说这刀啊血啊的会吓着诸位妹妹,就说那个行刑之人也是满身血光杀气,让臣妾等人瞧了就害怕。”
胤禛尚未开口,年氏已经冷声道:“只要没做亏心事,又有什么好害怕的,依臣妾说,如此才好,省得一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见胤禛尚在犹豫,凌若又道:“皇上,若是诸位妹妹害怕的话,不如让她们先行回避?”
“也好。”胤禛思索了一下,终是同意的凌若的话,扬声道:“你们若有害怕的尽管退下,以免受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