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女来教我怎么走路了,慧贵人,你就是这样教你的下人吗?”
舒穆禄氏神色平静地道:“雨姗不懂事,还请宁姐姐莫要与她一般见识,不过能否请宁姐姐让开一些,容我过去。”
“一句不懂事就这样揭过去了吗?”武氏冷笑道:“我知道现在慧贵人你正当宠,不比咱们这些不遭皇上怠见的,可好歹我也比你早入宫侍候皇上,当得起你刚才那声姐姐,你是否该放尊重一些。”
舒穆禄氏微一点头,道:“那不知姐姐想要我怎么尊重你?”
走在前面的凌若等人皆注意到后面的异样,停下了脚步,但是并没有一个人走过来,只是站在原地打量。
武氏见状,只道舒穆禄氏怕了自己,抬高了下巴,有些得意地道:“你的宫女对我不敬,就是以下犯上,这宗罪该怎么罚,想必慧贵人心里很清楚!”
舒穆禄氏阻止想要说话的雨姗,谦虚地道:“是,我很清楚,同样清楚的还有另一件事,不知宁姐姐有没有兴趣听。”见武氏不作声,她续道:“上次成嫔娘娘也是与姐姐一般,认为我的宫人冒犯了她,要将其治罪,结果触怒了皇上,反而将成嫔的一个宫女给治罪,打的她一嘴牙都掉了,连吃东西也困难。”
武氏原先当其是要说服软的话,不想竟是这些,神色顿时变得极不自然,但仍嘴硬地道:“你不必拿皇上来压我。”
“我怎敢压姐姐。”舒穆禄氏低一低头,谦恭地道:“我只是想让姐姐得饶人处且饶人,何况雨姗并不是犯了什么大错,真要闹起来,雨姗会不会有事,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姐姐肯定会有些麻烦。”
武氏很想不理会她这些话,但喉咙像被一双无形的手卡住了似的,怎么也说不出话来。
看到她这个样子,舒穆禄氏微微一笑,对雨姗道:“宁贵人大人有大量,不与你计较,你还不赶紧向宁贵人道谢。”
“是,奴婢谢宁贵人不责之恩。”雨姗心里明白,宁贵人哪里是不与她计较,根本就是被自家主子压得说不出话来,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呕呢。
在舒穆禄氏领着雨姗等人离开后,武氏方恨恨地一跺脚,低声骂道:“该死的狐媚子,我看你能得意几天!”
在走到位置上坐下时,凌若对旁边的瓜尔佳氏道:“姐姐怎么看刚才的事?”
瓜尔佳氏轻声道:“只看她三言两语就将武氏给压制的说不出话来,便可看出舒穆禄氏……比你我想的还要有心计一些,再加上她深得皇上宠爱,只怕会成为你的劲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