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清楚。”
瓜尔佳氏道:“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,而且若是以此为前提,就可以解释当初刘氏为什么要将七阿哥过继给舒穆禄氏。可不管怎样,那始终是刘氏的亲生孩子,她如何能够下得了手。”
凌若淡然道:“有些人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。再说,如果七阿哥早晚要死,那么若可以将他的死加诸在舒穆禄氏身上,从让而舒穆禄氏陪葬,就可以一举两得了。”
“虎毒尚且不食子,她这样可是比老虎还要狠毒了。”瓜尔佳氏叹着气道:“若真是死在亲娘手里,七阿哥委实太可怜了些。”
“这件事,舒穆禄氏心里应该是清楚的,所以她当时口口声声说刘氏陷害她,只是不论皇上还是我,都先入为主,认为刘氏不可能加害自己的孩子。”
瓜尔佳氏沉默了一会儿问道:“那你现在想怎么办,继续查下去?我得提醒你,事情过了那么久,未必还可以查出什么线索来。还有,你现在最该当心的人,不是刘氏,而是舒穆禄氏。刘氏刚才有一句话说的没错,你、刘氏、戴佳氏都是舒穆禄氏现在最嫉恨的人,她绝不会放过你们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凌若抚额道:“我只是突然想到这件事,其实真要查,大可以从何太医入手,不过这样一来,就会打草惊蛇,不管何太医说不说,都会逼得刘氏狗急跳墙,而我也会腹背受敌。”
“你明白就好,只要舒穆禄氏没惹到你头上,你就暂时不要出手,静观其变,最好让舒穆禄氏与刘氏斗得两败俱伤。”说到此处,瓜尔佳氏起身走到凌若身边,将手搭在她肩头,“位越高,人越险,宫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,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。”
凌若点头,反握了瓜尔佳氏的手道:“我知道了,姐姐放心吧。”
她们在这里说话的时候,舒穆禄氏已经带着如柳回到了水意轩,钱莫多的动作着实快,只这么一会儿功夫,内务府已经把人送来了,有好几个还是原来就在水意轩侍候的,可见钱莫多为了讨好舒穆禄氏,颇费了一番心思。
在命他们带如柳下去沐浴后,舒穆禄氏走到院中望着那些残破枯黄的树木出神,不知在想什么。
不过她并没有出神太久,因为有许多太监捧着一盆盆开得正艳的丁香、牡丹、杜鹃等花卉进来,在他们后面跟着钱莫多,他看到舒穆禄氏站在那里,忙过来打千,“奴才给慧贵人请安,慧贵人吉祥。”
舒穆禄氏神色缓和地道:“辛苦钱总管了,半天功夫,不止将侍候的人送来,还亲自带人来换这里的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