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也一定会将你安然救出。”不等苏培盛说话,她又道:“公公待本宫恩重如山,本宫又怎会恩将仇报将公公推向死路,再说往后本宫还有许多要倚靠公公的地方。”
“哎,这个就免了吧,以后奴才与娘娘井水不犯河水,互不相干!”苏培盛被她狠狠算计了一回,在慎刑司吃了不少苦头,哪还会相信她。
正当苏培盛扔下这句话准备离开的时候,舒穆禄氏恬淡动听的声音自从后面传了过来,“苏公公已经上了本宫的船,真以为还能下船吗?”
她这话让苏培盛意识到不好,转过身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舒穆禄氏抚着领襟精致的绣花轻笑道:“本宫没有什么意思,只希望以后公公还能如原来那样帮助本宫,当然,本宫也绝对不会亏待了公公,只要是公公喜欢的东西,本宫都可以赏你。”
苏培盛遭了她那么大一个算计,哪还会相信她的话,冷然道:“只怕奴才没命享娘娘的东西。”
“公公何必说这样的话呢,只会伤了你我之间的和气,其实上次的事虽说是利用的公公,但也是为了大局着想,公公又何必耿耿于怀呢!”见苏培盛始终没什么好脸色,她也不在意,只是自顾自地道:“你帮本宫达成心愿,本宫就助你荣华富贵,取代张四喜成为大内总管,如何?”
她说的话令苏培盛砰然心动,大内总管一直是他求而不得的东西,不过经过慎刑司一事,他对舒穆禄氏多了以前没有的忌惮,挣扎了一下后摇头道:“不必了,多谢娘娘抬举,不过奴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,不敢有妄想。”
“这么说来,公公是打定主意要与本宫划清界限了?”舒穆禄氏似笑非笑地道:“就不知道皇上知道公公收了本宫多幅字画还有银子后,会怎么对公公,是再关进慎刑司呢,还是直接下旨杖毙?”
苏培盛骤然变色,指着舒穆禄氏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威胁我?”
舒穆禄氏起身走到他近前,轻描淡写地道:“本宫怎会做威胁人的事呢,本宫不过是说事实罢了,就像本宫之前说的,既然上了本宫这条船,就断无中途下船的道理。”
苏培盛忍着心中的慌意,大声道:“你……你不必吓我,将事情抖出来我固然会没命,但你也讨不到好处,皇上会知道是你让如柳在茶中下的媚药,知道你居心不良。”
舒穆禄氏不在意地道:“公公说的不错,你我之间,合则两利,不合则两害,门就在那里,公公随时可以离去,本宫绝不阻拦,不过本宫劝公公还是想清楚的好,是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