溺于欲望之中,还有另一项奇效,就是让男人牢牢记住服药后第一个与他交欢的女子,难以忘记,而且以后必得要与其交好,方能泄去体内的邪火,你之所以会如此沉溺于我的身体,便是这个原因。上次你召我侍寝时,我在你茶里下了双份的量,药效会比以前更利害,相信这几日的强行克制已经令你难以忍受,只是凭着超卓的自制力才可以一直撑到现在,但明天呢?后天呢?你可以一直克制下去吗?胤禛,你可以控制住体内的欲火吗?”
那拉氏刚踏进翊坤宫便听到这么一番话,她是听说胤禛来了翊坤宫,还将舒穆禄氏等人也给召了过去,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,所以过来看看,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听到这些。
在片刻的震惊过后,脸上染上了难捺的怒意,走进去顾不得向胤禛行礼,厉声道:“舒穆禄氏,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对皇上使用禁药,赶紧将解药交出来,否则本宫定要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事关胤禛安危,那拉氏顾不得以她的身份是否该说这些,只想让舒穆禄氏赶紧将出解药,解了胤禛体内的淫邪之药。
舒穆禄氏嘴角一直在流血,但她却笑道:“皇上体内的宜欢散只有一个解药,那就是我!若想让皇上被欲念活活折磨死的话,你就杀了我。”
“你!”那拉氏气得说不出话来,好一会儿方勉强挤出两个字来,“贱人!”
“贱人?呵,不错,我是贱人,那皇后娘娘你呢,你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比我更贱的贱人罢了!”舒穆禄氏话音刚落,倏然感觉到踩在腹上的那只脚比之前重了几分,踩得她内脏都感觉移了位,令她不得不止住冷笑声,痛苦地看着面无表情的胤禛。
胤禛俯下身,盯着她那张痛苦的脸庞,一字一句道:“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逼朕不杀你吗?你错了,就算朕真的会被欲火折磨至死,朕也要先杀了你这个贱人,看你流尽肮脏的血!”
随着这句话的落下,脚下再次用力,竟然想要将舒穆禄氏生生踩死,眼见舒穆禄氏双目暴睁,痛苦不堪,那拉氏连忙道:“皇上且慢,舒穆禄氏固然该死,但皇上体内的宜欢散唯她能解,要不先将她囚禁起来,然后再做处置。”
“不必了!”胤禛想也不想就拒绝了那拉氏的提议,“朕说过,就算朕真会死,也要先杀了她,否则誓不为人。再何况,这样肮脏的人,朕断然不会再碰!”
“可是……”那拉氏还待再劝,胤禛已经冷酷地道:“朕意已决,皇后莫要再说了!”
那拉氏无奈地咽下了嘴边的话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