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话必定与自己相关,道: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是,陆大夫说娘娘的胎先天不足,早产是必然之事,说不定刚回京就会小产,到时候就算再找到五年前的紫苏草也无用了。随后王爷就问了陆大夫,关于五年以上紫苏草的特征,还有生长的地方。”
索里将自己所知道的事仔细说出来,至于凌若则一直低头凝思,直至他说完方才道:“我知道十七爷去哪里了。”
听得这话,索里一喜,连忙追问道:“敢问娘娘,王爷去了哪里?”
凌若神色凝重地道:“你将所有能调用的人手都找来,等到明天城门一开,就立刻出城去各座山头寻找,若我没料错的话,十七爷应该去出城去找紫苏草了,否则他不会问得这么详细。”
索里闻言大惊,失声道:“陆大夫说过紫苏草喜欢长在山石缝隙之中,王爷若真是去采紫苏草,岂非很危险,而且他又一直没回来。”
凌若沉沉道:“应该不会有错,如今城门已关,我们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等明日开启城门后再说。”
索里还未说话,向来少言寡语的阿衡已经先一步道:“不行,王爷入夜未归,一定是在采药时遇到了危险,我们晚去一刻便多一刻危险,必须得尽快找到王爷才行。”
一想到允礼是为了替自己找药才至今未归,凌若同样坐立不安,恨不能立刻找到允礼,可是城门已关,除非有军情大事,否则任何人都不得出入。
这一次可是连萍儿都着急了,拉着凌若的袖子道:“主子,怎么办啊,万一十七爷真遇到危险可怎生是好?咱们这一路多亏了十七爷,他可千万不能出事啊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凌若被她嚷嚷的心烦意乱,勉强定了定神后道:“凭我们几个这个时候肯定是没法出城的,若是凭着十七爷的身份倒还有几分可能。”
索里想起一事,连忙道:“娘娘,王爷的令牌倒是在属下这里,不知是否有用?”
听得允礼的令牌在此,凌若精神一振,在仔细思索了一番后道:“索里,你现在立刻去换一身王爷的衣饰,然后拿着令牌去到城门,以王爷的身份逼迫他们开城门,相信守城的官差应该会卖王爷面子。”
索里明白她的意思,却是不解地道:“娘娘的意思是说让属下冒弃王爷?直接拿着令牌去不行吗?”
凌若摇头道:“只凭一个令牌未必能让他们听命,但若十七爷果郡王亲临,有急事要立刻出城,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那好,属下这就是去换衣裳。”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