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未减,“怎么会是你们?”
弘历答道:“布齐大人,我们是特意来救你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布齐刚说了一个字就不住咳嗽起来,双腿亦无力支撑身子,跌坐在地上,兆惠连忙寻来一把满是灰尘的椅子,让他坐着,待得稍稍顺了些气后,布齐苦笑道:“那天出郑州的时候,看到你们在城门口闹事,还以为你们早就走了,没想到原来一直跟着我。”
“四阿哥担心杨知府会对表叔你不利,所以一路尾随,伺机救你,跟了一路,直到现在才算寻到机会。”兆惠的话令布齐恨恨地咬紧了牙关,“杨应熊这个卑鄙小人,诬陷我贪赃枉法不说,还说我有疯病,让那个什么狗屁大夫替我治病,一会儿说我疯病不清,一会儿又说我得了伤害,不断地让我吃药,我若不吃,他们便联手强灌。若是你们不来,我早晚被那个大夫给活活整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