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的言语犹如利剑一般,哪怕是以瑕月的脸皮也不禁有些变色,“王爷这是何意?”
弘历脸上带着报复的笑意,一字一句道:“很简单,就是本王嫌弃你脏,这样够清楚明白了吗?”
被弘历这样对待,瑕月终于忍不住沉下屯脸,“王爷这样说,是否有些太过份了,妾身从未与其他男子接触来,何来这个脏字。”
“究竟有没有,唯有你自己清楚,本王如何晓得。”弘时是存心报复,故意说这些难堪的话,谁让瑕月进门之后还不肯太平,非想着要与他圆房。
“王爷若是不相信的话,大可以让嬷嬷来验明正身,看妾身究竟脏不脏。”瑕月话音刚落,弘历便道:“不必了,谁人不知你那拉氏一族手眼通天,连皇阿玛那边都有办法瞒过去,买通一个嬷嬷又算得了什么。”
“究竟要妾身怎么做,王爷才会相信。”瑕月话音刚落,下巴便被弘历紧紧捏住,冷若冰雪的声音落入耳中,“不论你做什么,本王都不会相信你,更不会与你圆房,好好在这里做你有名无实的侧福晋吧,若再跑去明玉面前说一些不应该的话,休怪本王不客气。记住,这里是宝亲王府,不是你以前待的国公府!要是你一直这样下去,本王不保证会做出些什么来。”
扔下这句话,弘历开门离去,候在外头的小郑子匆匆跟了上去,而阿罗则快步进到屋中,还没走到瑕月身边,便被吓了一跳,因为她看到瑕月眼中竟然含着泪,一副随时会落下来的样子,这可是她从未见过的。
阿罗快步来到她身边,紧张地道:“格格,出什么事了?是不是王爷说了许多难听的话?”
“难听?呵!”瑕月冷笑着道:“他骂我肮脏,骂我恶心,还让我一辈子都安安份份的做这个有名无实的侧福晋。阿罗,你用难听来形容他的话,可真是抬举他了,因为这些话根本就不是人该听的。”
阿罗听着她的话心疼不已,“格格,既然王爷他不肯与您圆房就算了,左右您也不是真喜欢他,不过是碍着老爷的命令罢了,但这种事不是您答应就行的,只要您与老爷好好解释,相信他会理解的。”
瑕月睨了她一眼,冷然道:“你的意思是就这样算了?”
阿罗叹气道:“不是奴婢的意思,而是事实如此,格格,算了吧,不要再争下去了,否则奴婢怕您会受到伤害,毕竟这里是宝亲王府,不是以前咱们的国公府,一旦真惹恼了王爷,会很麻烦的。”
瑕月冷笑一声,抚过自己略有些红肿的双唇,道:“刚才他也是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