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拉瑕月在府中并不安份,否则他听这个名字时,就不会皱眉了。”虽然弘历皱眉的弧度极小,但还是被凌若看在眼中,只是没有戳穿罢了。
“其实主子不必太过担心,就算那拉瑕月真是不安份,也终归只是一个侧福晋,有四阿哥压着,能闹出什么花样来。”
凌若一边摇头一边道:“本宫是担心明玉,她心性善良,又如此相信瑕月,只怕会受瑕月利用,从而与弘历生份,这个孩子……唉,也不知要等到何时,才会看清那拉瑕月的真面目,希望不会太晚。”
听着这话,水秀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,好一会儿方道:“主子放心吧,有水月在嫡福晋身边时时提醒呢!”
凌若点点头,不过眼中的忧意一直不曾隐去。
至于弘历,在出了宫后,一路来到五贝勒府,一进书房,便看到弘昼正坐在地上摆弄一副偌大的象棋局,自娱自乐,看到弘历进来,欣然招手道:“四哥来的正好,快与我下一局,总是自己跟自己下,可是无趣得紧,这黑棋就由你来下。”
“你哪里来这么大的棋?”弘历一边说着一边在他对面坐下,就着弘昼指的黑棋与他对下了起来。
“刚让府中的木匠做好的,可没少费功夫。”弘昼嘴里说着,目光却是不曾离开过棋盘,弘历棋艺比他要高,与弘历对弈,可是一点都不敢马虎。
在下了一会儿后,弘历把玩着吃来的“兵”道:“怎么不问问我来的用意?”
“四哥要说了自然会说,何需我多问。”说到话,弘昼找到了破解黑棋逼进之势的办法,在走了两步后,吃掉了弘历的一个“象”。
“我想你去一趟浙江。”虽然弘昼知道弘历此来必有事,但听得这话时,还是吃了一惊,抬头道:“浙江最近可不太平,李大人推行新政不力,皇阿玛对此很是不满,这种时候让我过去做什么?若是四哥看我不顺眼,我直接在府中闭门思过就是了,何必发配这么远。”
弘历被他说得哭笑不得,道:“你这家伙,我何时说过这话,可别乱往我身上栽罪名。”
弘昼原就是与他开玩笑,闻言笑道:“既然不是这个,那我可真想不出来为何要让我去浙江了,还请四哥明示。”
待得弘历将与凌若商量的事仔细说过后,道:“我与额娘均觉得你是去浙江最合适的人选,而且你头脑灵活,又懂得变通,有你襄助,李大人或许能摆脱眼前的困境。”
弘昼将进入到对方范围内的“兵”向右方走了一格,逼近弘历的“将”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