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凌若心中份量之重,点头道:“奴婢明白了,奴婢这就送六阿哥回去。”
在水秀走出去后,凌若转身去了后殿,太医正从胤禛身上将银针拔出来,凌若没有打扰,一直等他拔出所有银针后,方才道:“太医,皇上怎么样了,你刚才说皇上是极怒攻心,那现在是不是没事了?”
太医低头道:“回娘娘的话,皇上是否没事,微臣如今也不敢说,得等皇上醒了之后才知道。不过有一句话微臣得提醒娘娘,不要再让皇上受刺激或是激动了,否则情况不容乐观。”
“本宫知道了,本宫会与皇上说的,本宫让人带你去偏殿歇一会儿吧,如今皇上这里,可是缺不了人。”
在太医随宫人下去后,凌若坐在胤禛床边,握住仍在昏迷中的胤禛的手,祈祷他可以平安醒来。
至于杨海那边,在送那拉氏进到坤宁宫后,便召来一些个精干的太监,让他们守住坤宁宫,在圣旨传召之前,不许任何人进出。
承乾宫的事尚未传开,所以孙墨等人并不知道那拉氏现在已经是朝不保夕,看到杨海送他回来,奇怪地道:“主子,您不是去了养心殿吗,怎么杨海会送您回来,还有宁公公呢,他又去了哪里?”
那拉氏一言不发地进到殿中,待得坐下后方才道:“孙墨,去打水来,本宫要净脸,记着要冷水。”
孙墨很快依言打来水,在净过脸后,那拉氏感觉头脑清醒了些许,重重叹了一声道:“孙墨,你跟了本宫多少年了?”
孙墨不知那拉氏为何突然问起这个,小心翼翼地道:“奴才是雍正元年跟着主子的,到现在已经有八年了。”
“八年,比小宁子跟着本宫的时间还长,这些年来,本宫宠信小宁子,令你屈居他之下,你可有怪过本宫?”
孙墨惶恐地道:“主子待奴才一直甚好,就算奴才屈居于宁公公之下,也是因为奴才办事不力之故,奴才怎敢怨主子。”说罢,他再次问道:“主子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那拉氏沉重地点点头,“小宁子背叛本宫,将本宫交待他做的事都在皇上面前说了出来,若不是皇上突然晕倒,无瑕处置本宫,本宫都无法坐在这里,但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,一旦皇上醒来,本宫怕是就”
孙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小宁子竟然会背叛那拉氏,实在是令他意外,不过他很快就想到另一件事,既然胤禛已经知道那拉氏所做之事,那他们这些宫人会不会有事?
正想着要怎么试探,那拉氏已是道:“怎么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