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奇怪地看了她一眼,道:“没有啊,怎么了?”
没有人出宫,也就是说,没有买凶杀人这回事,主子没有害母亲,是她冤枉了主子。主子一直视她为亲人,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,她根本就不应该怀疑主子,也怪自己蠢,居然会相信苏氏的话,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存心想要挑拨她与主子。
想到这里,阿罗心中一松,也有了些胃口,差不多吃了小半碗,知春在叮嘱她早些歇息后,端着吃剩的膳食离开。
阿罗确实很累了,而且在知道瑕月没有买凶杀人后,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,躺在床上很快便睡着了,待得一觉醒来,已是天光大亮,可比她平时起的晚多了。赶紧洗漱之后赶去偏殿,瑕月已经坐在桌前用膳,她连忙屈膝道:“奴婢该死,竟然睡到这个时辰方才醒来。”
瑕月笑一笑道:“是本宫让知春他们不要叫你。”说罢,她仔细打量了阿罗一眼,颔首道:“嗯,比昨天精神了些,就是眼睛又红又肿,让永琏看到了,定会说你像兔子。”
阿罗虽然心里不好受,还是被她引得一笑,“主子放心吧,奴婢很快会没事的,就像您说的,奴婢没有了母亲,还有主子,不是孤零零一人。”
“你能这样想就好,今日可要出宫?”面对瑕月的询问,阿罗摇头道:“明日方才出殡,奴婢想等明日再出宫去送母亲最后一程。”
瑕月点点头不再多言,待得服侍瑕月用过早膳后,她去辛者库取浣好的衣裳,在回去的途中,不慎被一个小太监撞到,捧在手中的衣裳掉了一地。
阿罗不悦地道:“怎么走路的,也不看着一些。”
“对不起,我走的太急,没看到你。”小太监一边道歉一边帮着将衣裳捡起来,在递还给阿罗时,忽地轻咦一声,迟疑地道:“我好像见过你,你是延禧宫的人是不是?”
阿罗随口道:“不错,怎么了?”
小太监面露喜色,道:“你们宫中那位知春姑姑,前日领了腰牌出宫,一直未来归还,管事催我去讨要,我原想等手里的事情忙完后就过去,既是遇到你,麻烦你帮我说说,让她赶紧将腰牌还来。”
“知春来敬事房取过腰牌?”阿罗神色怪异地问着,明明她昨日才问过,知春一口咬定说延禧宫除了她之外,再没人出过宫,怎么一转眼,又变成这个样子。
“当然了,还是我奉管事之命将腰牌拿给她的,难道还有假吗?”这般说着,小太监道:“我还有事先走了,你记得帮我讨要。”
阿罗茫然应着,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