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阿罗?为什么为什么我觉得你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阿罗一字一句道:“不是我变的,而是那拉瑕月太过私利,为了自己的利益,可以不择手段,不念情谊!”
知春听得莫名其妙,“你究竟在说什么,主子什么时候不念情谊过?你忘了你要替你母亲赎身时,主子几乎将所有银子都拿给你的事了吗?还是说你得失心疯,不记得主子待你的好?”
阿罗没有理会她,走到瑕月身前,平静的假像被撒裂,取而代之的是恶鬼一般的狰狞与痛恨,一字一句道:“你以为她是真的待我好吗?呵呵,真是天真,不过也难怪,她这么会演戏,骗过你们,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。”
齐宽挡在瑕月面前,冷声道:“阿罗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阿罗一脸讽刺地道:“你知道她为什么肯拿那么多银子给我吗?因为她根本一早就知道我根本无法替母亲赎身,这些银子转一圈又会回到她手中,根本没有丝毫损失。”
“你不能替你母亲赎身,是因为你母亲遭遇意外仙逝,与主子有何关系?”齐宽话音刚落,阿罗便尖叫道:“当然有关系,若不是她,我母亲根本不会死!是她害死了我母亲,令我们母女刚刚相逢便阴阳相隔!那拉瑕月,我整整侍候了你十七年,你害皇后小产,被皇上幽禁之时,也是我陪着你一起熬过来,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,你究竟还是不是人啊?”说到后面,阿罗已是泣不成声,可知这件事令她有多痛。
齐宽与知春面面相觑,谁都没料到竟会听到这样一番话,许久,知春方才结结巴巴地道:“你母亲不是被火”
阿罗一脸凶狠地打断她的话,“我母亲确实被火烧,但真正害死她的却是脖子上那一刀,知春,你告诉我,什么样的意外会在脖子上划一刀?根本就是被人蓄意谋杀,而害死她的人就是那拉瑕月!”
除了苏氏之外,瑕月是诸人之中最平静的一个,迎着阿罗凶狠的目光道:“本宫没有杀你母亲,本宫也没有理由这么做,阿罗,你恨错了人!”
“没有!我没有恨错,就是你!”阿罗指着瑕月尖声道:“母亲的事,除了彩绫之外,我就只与你说过,不是你还会是谁?再说,若不是你心中有愧,当初怎么会说出若将来有机会,本宫再补偿你这样的话来。”不等瑕月说话,她又激动地道:“至于理由,呵,还不简单吗?我若与母亲团聚,年满二十五岁之后,必然会出宫,你为了将我留在身边,继续受你差遣指使,就买凶杀死我母亲。那拉氏瑕月,你的心为什么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