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那个疯妇差不多,又脏又疯,其中一个还特别凶,感觉到瑕月的目光,恶狠狠地道:“大胆奴才,看到本宫还不下跪!”
知春不理会她,哪知她竟走过来指着她们不悦地道:“我叫你们跪下,没听到吗,你们是不是想掌嘴?”
听得这话,知春又好气又好笑,真的疯得够利害,进了冷宫居然还自称本宫,还要别人给她行礼下跪。
她还没来得及说话,瑕月已是拉着她朝那个女子屈膝,口中道:“奴婢给娘娘请安,娘娘万福。”
瑕月这句话,似乎令那个女子很高兴,板起的脸露出一丝笑意,“总算你们两个还懂规矩,跪安吧。”
“多谢主子。”待得女子走远后,瑕月方才直起身子,知春在一旁道:“主子,那是个疯妇,你向她行礼做什么?”
瑕月望着她道:“不向她行礼,顺她的意思,难道你要与她讲道理吗?”
知春一时语塞,过了一会儿道:“可这样太委屈主子了。”
瑕月笑笑道:“我说过,进了冷宫就不要再想委屈二字,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,若连这点苦都熬不了,那我也不必再想着出去吧。好了,咱们进去吧。”
知春答应一声,扶她回偏殿,随后道:“主子,您先坐一会儿,奴婢去找些干稻草来。”
瑕月一脸奇怪地道:“稻草?你找这个做什么?”
知春笑道:“主子有所不知,奴婢以前家里穷,没钱买被褥,就用干稻草铺床,又暖又软,很是舒服呢!”
瑕月神色古怪地道:“你莫不是想要铺了睡在地上吧?”待得知春点头后,她挑眉笑道:“知春,你忘了这里是哪里吗?紫禁城啊,哪怕是在这冷宫之中,也不会有稻草,因为这种东西,根本不会出现在紫禁城范围中。”
知春一怔,待得回过味来后,自己也觉得很可笑,摇头道:“若不是主子提醒,奴婢还真给忘了,谁叫这里一点都不像奴婢待好些年的紫禁城,倒像是身处荒野之地。”
瑕月拍拍床榻道:“行了,你与我一起睡吧。”
知春急急摇头道:“不用了,奴婢找几条凳子搭一下就行了,主子您睡吧。”
瑕月沉下脸道:“我叫你一起睡就一起睡,哪里来这么许多话,是不是非得要我生气才行?”
知春见推辞不过,只能答应,蜷缩在床角边,尽量将位置留出来给瑕月,好让她睡得舒服一些。
瑕月也由得她,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,再加上又将偏殿打扫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