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么久的苦,终于不用受了,太好了!”
“瞧瞧你,那么大的人了,还哭得跟个孩子似的,让人瞧见了,非得被笑话不可。”这般说着,瑕月自己眼眸却也起了雾气。
知春哭得越发利害了,一边哭一边道:“奴婢奴婢不想哭,但奴婢真的忍不住了,主子终于等到这一日,终于可以洗清冤屈。”
齐宽虽未说话,却也是频频举袖拭泪,瑕月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,道:“我知道你们的心意,去将东西收拾一下,然后随我回去吧。”
周全愣愣地听着他们的话,他实在没有想到,瑕月竟然真与前朝的成妃一样,有离开冷宫的一日,实在是匪夷所思。
在齐宽与知春进去收拾东西的时候,周全想起瑕月曾说过的话,说她若有离开冷宫之日,必会对自己有所报答,可从进来到现在,她连看都没有看过自己,想必早就忘了当初说过的话,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冷宫里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