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对孙三道:“孙小哥息怒,既是这样,你带我过去行吗?我真的很着急见吴神医。”
孙三眸中闪过一丝不易见的慌意,点头道:“好吧,我带你去,让他在这里等着。”
在阿罗的坚持下,齐宽只能无奈地去一旁的茶楼喝茶,离别之前叮嘱道:“你自己小心着些,若是那位神医不肯,你别勉强,先来告诉我,咱们一起想办法。”
阿罗急着去见吴神医,匆匆应了一句后便随孙三离去了,齐宽上了茶楼,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底下往来的人流。
阿罗离开后一直没再出现,齐宽初时只道是吴神医架子大难以请动,可后来眼见着太阳西斜,阿罗都没有露面,他不禁急了起来,四下找寻,可他并不知道孙三带阿罗去的地方是哪里,只能凭着孙三与吴神医的名字打听,结果这两个人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,无人知晓。
深秋的天气,齐宽却满头大汗,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晚,再不回去,行宫的门就要关了,怎么办?阿罗还没找到,他是继续找还是先回去向主子禀告此事?
奇怪,阿罗不是那么没有交待的人,更不要说自己之前还叮嘱过她了,这么晚还没回来,难道是出事了?
想到这里,齐宽头上的汗更加多了,他一边打听一边往行宫走去,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等在宫门处,可是直至宫门在他眼前关起,都没有看到阿罗出现。
齐宽匆匆往金莲映日苑行去,阿罗的失踪令他心里充满了不安,连宫人与他招呼都没理会。
今儿个,永璜从木兰围场中猎了一头鹿回来,他特意央了弘历,将鹿茸带回来给瑕月补身,知春看着那双根部还带着血丝的新鲜鹿茸,笑道:“主子,您看大阿哥对您多孝顺。”
瑕月微笑着颔首,拉过永璜道:“小小年纪就能够独行其是得这么大一头鹿,本宫很是欢喜,也证明你这段时间没有白白苦练,不过以后要继续练习,不可荒废,知道吗?”
永璜拱手道:“是,永璜谨记娘娘教诲。”
在命宫人将鹿茸拿下去后,瑕月看到齐宽走进来,温言道:“你回来了,咦,阿罗呢,怎么没瞧见她?”
齐宽脸色发白地走上前,跪下哭丧着脸道:“奴才奴才不知道阿罗在哪里,奴才找不到她。”
瑕月一怔,旋即肃然道:“你这是何意,仔细与本宫说。”
齐宽当即将孙三的事说了一遍,随即道:“奴才在茶楼里等了很久都不见阿罗回来,担心她有事,就出去打听,问了许多人都说不认识吴神医与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