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静萱眸光一闪,语气肯定地道:“奴婢既知她不怀好意,又怎会与她说,更别说她之前还曾害过奴婢,不过娴妃那边,主子您不得不防。”
“总算你还机灵。”这般说了一句后,明玉道:“若夏晴真是替她来打听消息的,以娴妃对阿罗的在意,一定会去皇上那边告本宫的状,等着看就是了。”
从黄昏等到天黑,从天黑等到朝阳升起,不论是烟波致爽殿还是金莲映日苑都没有动静,平静如昔,令明玉与魏静萱皆是松了一口气。
事实上,夏晴第一时间就将这些事情告诉了瑕月,后者默默听完之后,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做,夏晴也不便多问什么。
知春在忍了两天后,憋不住问道:“主子,您既已经知道阿罗的事情,是皇后派人所为,为什么不告诉皇上?”
瑕月将一束丹桂插在一只斗彩宝相缠枝莲纹的花瓶中,徐徐道:“皇后是皇上的结发妻子,仅靠这些无凭无据的话,你觉得皇上会相信吗?”
知春一时语结,随后又有些不甘心地道:“那阿罗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吗?”
“当然不会。”瑕月眸光阴冷地折去丹桂底下过长的树枝,道:“富察明玉将阿罗害成这个样子,本宫一定要跟她清算这笔帐。”
明玉的所作所为已经越过了她的底线,若还一味隐忍,她就不是那拉瑕月了或许,是她这阵子太安宁太退让,令富察明玉忘记了她的手段要么不做,要么做绝!
她缓步走到檐下,彼此秋雨刚停,秋阳从云层中探出头来,阳光的映照令得天空中出现一道淡淡的彩虹。
望着那道彩虹,瑕月合起双手,轻声道:“永琏,对不起,姨娘已经尽力了,但真的无法再遵守答应过你的话,希望你在天之灵不要怪姨娘!”
知春走到她身后,不解地道:“可现在主子什么都不做,如何替阿罗讨回公道?”
瑕月放下手,道:“当务之急,是要找到强暴了阿罗的那两个人,只有找到了,才可以指证皇后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。”
这一点,知春如何不知,但这比让弘历相信明玉是凶手还要困难,“咱们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,天下这么大,从何找起?”
瑕月幽幽一笑道:“谁说没有线索,夏晴不是从魏静萱口中套出那两人是赌徒吗?”
“天下间的赌徒不知千万,咱们从何找起?而且咱们在宫外也没有人手啊?”面对知春的问题,瑕月道:“这个本宫会想办法,你不用担心。这会儿你带人去将库房里那尊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