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她是皇后,不论怎么责罚臣妾都是应该的,没什么委屈不委屈,再说”她浅浅一笑道:“不是还有皇上帮着臣妾吗?”
“你没有做过的事,朕自然会帮着你,可惜,皇后说什么都不相信。”他苦笑道:“这会儿心里不知怎么怨恨朕了。”
瑕月安慰道:“七阿哥的事对皇后的打击很大,难免会激动一些,相信过一阵子就没事了。”
弘历再次叹气道:“希望如此吧,朕”他摇摇头,似不知该如何说下去,许久,他道:“今夜你在这里陪朕吧。”
瑕月温柔的点头答应,夜色于纷飞的飘雪之中过去,待得天再次亮起时,地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,到处可见宫人穿着厚厚的棉衣将路上的积雪扫去。
愉妃一醒来,便听到关于昨日的事,脸色难看地道:“这么说来,那拉瑕月毫发无损了?”
“是,倒是皇后娘娘,被皇上禁了足,奴才听说,昨日皇后闹得很凶,可惜皇上执意护着娴贵妃,皇后最终也没办法。”
冬梅疑惑地道:“真是奇怪,她怎么就偏偏那一日染了咳嗽,没有抱七阿哥呢?难不成,连老天爷也帮她?”
愉妃冷笑着的扶了扶髻边的步摇,道:“依本宫看,不是老天爷帮她,而是有人帮她!”
“人?”冬梅与小全子看了一眼,不解地道:“主子是指谁?”
愉妃眼角一飞,凉声道:“整个计划,除了咱们之外,你说还有谁知道?”
“魏静萱!”在说出这三个字后,冬梅反应了过来,骇然道:“主子是说魏静萱出卖咱们?”
愉妃未置一词,只道:“那一日,那拉瑕月对着本宫说那些个话的时候,本宫就已经觉得有些奇怪了,这会儿又避过了此事,你觉得真有那么巧的事?”
被她这么一说,冬梅也觉得不太对劲,想了想道:“可是魏静萱有什么理由要帮着娴贵妃?她可是差点被娴贵妃害死了啊,还是说”她压低了声音道:“她猜透了主子的心思?”冬梅是指愉妃并不打算真心扶持魏静萱上位的事。
“不可能!”愉妃当即道:“她虽然值得本宫高看一眼,但也仅止于此,凭她现在的心思,还不足以猜出本宫的真正用意!”顿一顿,她冷声道:“魏静萱到底为何要这么做等坤宁宫解了禁足,寻机会问问她就是了。”
乾隆十年正月十二,永琮棺椁移至城外曹八里屯暂安,沿途设亲王仪卫,表示丧仪等同于亲王。
正月十四,赐皇七子谥号为“悼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