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不是臣妾。臣妾与苏氏并未有什么过节,根本没理由做这样的事。”她心中恨死了陈英三人,居然真的将她抖了出来,她若有事,他们以及他们的家人就等着陪葬吧。
瑕月又怎会看不出她心中的恨意,心下冷下,道:“嘉妃,事已至此,你再抵赖也无用,倒不如将实话说出来,皇上与本宫或许还会酌情轻判。”
虽然瑕月说得很是隐晦,但金氏明白,她是想让自己将愉妃、魏静萱等人统统说出来,好让她一举除去所有对她有威胁的人。
这一点,金氏明白,愉妃同样明白,她连忙道:“皇上,娘娘,嘉妃待人一向和气,实在不像会做这样的事,再者,正如嘉妃所言,她有什么理由要对苏氏下这样狠的手?臣妾以为当中必有什么误会,还是等查清楚之后再审吧。”
苏氏亦附声道:“愉妃娘娘说的是,奴婢也觉得实在有些奇怪。”
黄氏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道:“苏映雪,你之前不是求着皇贵妃赶紧查出是谁指使陈英对付你吗?怎么这会儿查出来了,你又说觉得嘉妃不是指使陈英的人。”顿一顿,她又道:“宫中位份高的嫔妃可说都在这里了,不是嘉妃,难不成是愉妃,又或者是本宫吗?”
苏氏借着低头掩饰自己闪烁的神色,道:“奴婢不敢妄自揣测,只是臣妾以前与嘉妃娘娘有些往来,觉得她不像是会动辄要人性命之人。”
瑕月微微一笑道:“看不出你对嘉妃如此信任,也正因为如此,所以你三日前就特意去找本宫,借故见陈英他们,悄悄提醒他们不要供出嘉妃是不是?”
苏氏故作愕然地道:“娘娘您在说什么,奴婢当日去,是想劝他们说出实情,哪知他们一个个嘴硬得很,什么都不肯说,使得奴婢无功而返但要说奴婢提醒他们不要供出嘉妃,这这根本就是莫须有的事情。”
瑕月没有理会她,径直与弘历道:“皇上,陈英三人就在这里,您大可以问他们,究竟有没有这回事?”
弘历微一点头,盯着跪地不起的陈英三人道:“说,皇贵妃所言是真是假?”
陈英低着头道:“是,苏氏来看过奴才们,当时她说的话很古怪,仿佛是想让奴才们不要将嘉妃供出来,另外她还扔了一个纸团,被齐公公捡走了。”
见弘历望过来,瑕月连忙道:“回皇上的话,确有此事,臣妾看过纸上的内容,是出自苏氏之手,威胁陈英他们不要供出指使者,否则他们家人都会因此而死不过苏氏很是狡猾,在墨上动了手脚,未过多久,字迹就消失不见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