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转而道:“倚梅轩那边有什么动静?”
齐宽躬身道:“回主子的话,今儿个一早,魏贵人身边的小元子就出宫去见了魏贵人的家人,之后魏德就去各处卖字画的地方打听,奴才去问过,他是想寻擅长临摹字迹之人,魏贵人昨日费了那么大劲取去主子练字的纸,想来这临摹的就是主子的笔迹,只是不知道魏贵人要做什么。”小元子前脚刚出神武门,他后脚就跟了去,足足跟了一日。
知春撇嘴道:“不管她做什么,总之不会是好事情。”
瑕月看着齐宽道:“除此之外,可还有其他事情?”
听得这话,齐宽的神色有些古怪,“从魏府出来后,小元子去了一处废弃的城隍庙,住在里面的是一群乞丐,他在里面逗留了很久方才出来,奴才进去打听过,他用两只烧鸡向一名双手不便的乞丐学了一些粗浅的千术。”
瑕月惑声道:“千术?也就是赌术了,小元子学这个做什么?”
“奴才听闻小元子与以前的于六一样,皆喜欢赌博,常与宫人聚在一起玩骰子,可能是输多了银子,想要利用千术赢些回来吧。”
瑕月微一点头道:“你继续盯紧小元子,至于宫外的事本宫会请仪妃派人盯着。”
知春闻言,訝然道:“主子为何不请和亲王派人盯着魏氏一家?他底下能人异士众多,之前珂里叶特氏一事,也是多亏了他襄助。”
“和亲王”瑕月停顿良久,摇头道:“之前和亲王为本宫追查珂里叶特氏一事,皇上虽然不曾说什么,但本宫知道,那根刺始终存在,万一被引出来,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本宫与和亲王之间,能不联系就尽量不要联系,免生祸端。”
在他们说话之时,夜色已是如一张巨大的鸟翼,自天际缓缓垂落,笼罩了整个紫禁城。
冬日的夜除了呼啸的冷风之外,便少有声音,不过有一处却是例外,此地位于永巷深处,灯火之光透着窗纸照出来,不时可听到里面喧哗的声音。
七八名宫人面红耳赤地盯着桌上倒覆的骰盅,嘴里不停地嚷着,有的叫有的叫大,在骰盅旁边,分两处放着一些散碎银子或是铜钱。
“开!四五六,十五点大,庄家赢!”随着骰盅的揭开,押小的那些人立刻变得垂头丧气,另几个则兴高采烈,将面前的银子收入囊中。
其中一个宫人嘟囔道:“真是邪了门了,连开五把都是大,再这样输下去,可是要当裤子了。”
有人听到他的话,取笑道:“就你那破裤子,当个一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