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嗯。”胡氏拭了泪,随弘历一起往长春宫行去,刚走到永玤屋外,便听到里面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“是永玤。”说完这三个字,胡氏便紧张地推门入内,只见永玤正光着小小的身子坐在床上大哭,秋菊与小狄子围在床边,满头大汗地拿着几个糖影儿努力逗弄永玤,然不论他们怎么哄劝,永玤都大哭不止,甚至哭得整张脸都发紫了。
胡氏脸色难看地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,本宫离开的时候,永玤不是已经没在哭了吗?还有,为何光着身子,若是再着凉该怎么办?!”
秋菊连忙回身道:“启禀主子,奴婢拿了衣裳想要给九阿哥换上,但是脱下之后,九阿哥说什么也不肯再穿衣裳,还不停地说痛,连糖影儿也不要了,奴婢问他哪里痛,他又说不清楚。”
“一群没用的东西。”胡氏怒斥了一句,伸手去抱永玤,哪知她手刚一碰到永玤,后者便尖锐地哭了起来,一边哭一边喊着疼。
“永玤,你怎么了,你别吓额娘。”说着,胡氏伸手欲再去碰触永玤,周明华开口道:“娘娘,您现在最好不要碰触九阿哥,以免加重他的痛苦。”
胡氏虽然不解他的话,但爱子心切的她还是依言收回了手,切声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周明华朝弘历与胡氏行了一礼,道:“九阿哥的寒热病,症在体肤,因其汗不能出,所以时冷时热,除此之外,还会有唇舌干燥、体表疼痛的情况,不能接触任何东西,九阿哥不愿穿衣正是这个缘故这会儿,不论任何人碰触九阿哥,都会令他感到疼痛。”
听到这话,胡氏手足无措地道:“那那要怎么做?”
周明华叹了口气,沉声道:“回娘娘的话,这场病的关键在于九阿哥能否发汗,若是不能,他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,且谁都没有法子!”
“胡说!”胡氏哪里听得进这话,当即指了周明华的鼻子,神色难看地道:“明明就是你自己医术不济,却说什么没法子永玤会没事的,他一定会没事的,一定!”
胡氏虽然说得很肯定,身子却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,随着永玤病情不断加重,她怕真的很怕
在命李四扶胡氏去一旁坐下后,弘历唤过周明华,拧眉道:“永玤的情况当真如此不好吗?”
他比胡氏要冷静一些,清楚周明华的医术,师从徐容远的他,论医术并不下于方简,若是连周明华也束手无策,情况怕是真的不妙了。
周明华如实道:“启禀皇上,微臣已经用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