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才说,她分明就是想先哄您对付皇后,然后再对付您,您可千万别上她的当。”
“你以为本宫不知道吗?”胡氏凉声道:“舒妃是真小人,皇后与惠妃却是伪君子!”胡氏声音发颤地道:“若非舒妃告诉本宫,本宫还不知道,本宫最信任的两人,竟然与永玤的死有关,亏得她们还若无其事,本宫咽不下这口气!”
秋菊低声道:“或许皇后与惠妃心里皆很后悔,只是怕您误会,所以不敢将实情和盘托出,奴婢始终觉得”
胡氏打断她的话道:“孰是孰非,本宫心里清楚,你不必多言!至于舒妃呵,本宫从来就不相信她!”停顿片刻,她道:“去取纸笔来!”
见胡氏心意已定,秋菊只能暗自叹了口气,取来纸笔,看她写下给胡耀宗的书信。
翌日,弘历定下登坛求雨之事,日子定在七日后的七月十九,百官对此自然赞成,他们虽暂时还不愁用水,但天若一直旱下去,受灾是早晚的事,皆盼着弘历这次祈雨能够成功,解千千万万百姓的苦难。
当那些饱受旱情折磨的百姓得知此事,仿佛看到了下雨的希望,原本有些激涌的情况皆平复了下来,等待着七日后的求雨。
然仅仅过了一天,京城中便出现了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传言,说此次旱情与皇后有关,若皇后不一同登天坛祈雨,只怕难降甘霖。
两日后,有官员上奏,希望帝后同往天坛祈雨,弘历以皇后身怀六甲,不宜奔波为由,拒绝了他的请求然在此之后,不断有官员上奏议请此事,虽被弘历压了下去,但气氛已是开始僵化待到七月十六这日,甚至有百姓在皇城外聚集,群情激涌,祈求帝后共同祈雨,虽然最后被侍卫驱散,但事情无疑正在变得越来越严重。
为免吵扰瑕月养胎,弘历严禁此事传至后宫,但此事既是有心人闹出来的,又怎可能不传到瑕月耳中。
这日,胡氏与夏晴来给瑕月请安,闲语几句后,瑕月道:“祈雨一事,贵妃听说了吗?”
胡氏眸光微闪,道:“娘娘也知道了?”
瑕月低头笑道:“事情闹得这么大,总会有一些闲言碎语传到本宫耳中,不知二位妹妹怎么看?”
夏晴与胡氏看了一眼,道:“娘娘您是快要临盆的人了,如何能再操劳,有皇上一人登坛求雨已经足够。”
“惠妃所言有理,但”胡氏故作为难地道:“如今请求娘娘登坛祈雨的,已经不止是百官,还有那些灾民,若是娘娘不去,怕是难以压下此事,且会影响百姓心目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