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!”叶赫那拉氏状若疯狂地道:“那些人都被你收买了,自然一个个向着你说话,胡蕴仪,你有本事,居然连我都上了你的当,不过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脱身的,我要你跟我一起死!”说着,她冲到弘历面前,神色癫狂地道:“皇上,你杀我那么多人,又贬我三族,无非就是想杀一儆百,确保以后没有人敢动那拉瑕月母子,但是你留着胡蕴仪,她就一定会害那拉瑕月!”
迎着叶赫那拉氏满是怨毒的双眼,弘历冷冷吐出四个字,“死不悔改!”
“你想想,既然那封信如此重要,春桃怎么会掉在地上,她分明就是早早知道了,然后派李四他们去抢夺这封信,这么大的漏洞,皇上当真看不出来吗?”
这件事弘历之前也曾怀疑过,但因为当时大部分精神集中在叶赫那拉氏身上,故未曾多想,这会儿被叶赫那拉氏提及,那些念头顿时又冒了起来,看向胡氏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怀疑。
胡氏面色沉静地道:“或许这就叫天恢恢,疏而不漏皇后仁善,爱民如子,你却意图煽动民乱,加害皇后,所以上天才要借着本宫的手将你的恶事揭发出来。”
“说得可真是好听!”叶赫那拉氏尖笑道:“借你的手?根本一切都是你使的计,你先是借我的手杀皇后,一计不成后,又反过来要我的性命,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,包括皇上与皇后!”说着这里,她又拍起手来,一边拍一边笑,指着弘历道:“堂堂一国之君,居然被一个女子耍得团团转,真真是可笑!”
弘历面目阴沉地望着胡氏,那种目光令胡氏心生不安,待要说话,殿外忽地传来宫人惊讶的声音,“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,皇后娘娘万福!”
随着这个声音,殿门由外向内打开,瑕月扶着锦屏的手走了进来,弘历最先回过神来,快步过去扶住瑕月低声斥道:“你昨日才刚生了永璂,该在坤宁宫好生歇养才是,怎么到这里来了,真是胡闹,快些回去!”
“皇上,今日之事,臣妾听齐宽他们说了一些,刚才喜公公也来问了臣妾一些关于颖贵妃的事,臣妾想问,您是否怀疑颖贵妃与昨日民乱一事有关?”
弘历尚未言语,叶赫那拉氏已是尖声道:“何止是有关,根本就是她所为,可笑你被她害了尚不知道。”
瑕月转眸望向叶赫那拉氏,沉声道:“本宫相信颖贵妃,她绝对不会害本宫,倒是你,害了一个又一个,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罢手?”
“她不会害你?”叶赫那拉氏满脸讽刺地道:“那拉瑕月,真想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