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你理由最多。”弘历笑斥了一句,抬手将瑕月颊边的散发拨到耳后,温言道:“看到你一天天好起来,朕这心总算是安定了,之前可真是将朕吓坏了,以为”
“不会。”瑕月倚着他的胸膛,柔声道:“臣妾舍不得皇上,就算有黑白无常来索臣妾的命,臣妾也绝不跟他们走。”
“朕知道,老天爷一定不会那么残忍,将你从朕身边带走!”弘历拥紧了她,感慨道:“都是朕不好,未曾严查行宫之人,使你蒙受此难。”
“一切都已经过去了,无谓再提不过话说回来,臣妾这次能够死里逃生,多亏了和亲王与陶大夫,皇上可要好好赏赐二人。”
弘历笑道:“老五都已经是亲王了,朕实在想不出来还能赏他什么,再说老五也不会在意这个至于陶安,朕已经想好了,你到时候就知晓了。”如此说着,弘历又道:“杭州府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,朕打算游过西湖之后便起程前往福建,检阅福建水师之后,便起程回京。”
瑕月想了一会儿,道:“既然要去福建,不如再折道郑州一趟。”
弘历讶然道:“郑州?你想去那里吗?”
瑕月笑道:“不是臣妾想去,而是皇上您应该去一趟。”
弘历被她说得莫名其妙,“朕此次南巡并未计划往前郑州,再说郑州也不是什么要紧之地,为何说应该去?”顿一顿,他皱眉道:“难不成你听说了什么?”
“臣妾整日都在床上躺着,哪里会听说什么,就是想起皇上以前说的一件事,所以才有此提议。”
弘历被她说得越发疑惑,“朕说过的?到底是什么事?”
“看来皇上已经忘了。”瑕月笑一笑道:“皇上还是四阿哥之时,曾被弘时陷害,流落福州,在回京途经郑州之时,曾经因为腹饿,偷了一家酒楼里的半个烤鸭,害得那个小二被酒楼老板一顿臭骂,皇上曾说要赔偿他。”
被她这么一说,弘历亦想了起来,拍着额头恍然道:“不错不错,瞧朕这记性,怎么把这事给忘了。”
瑕月含笑道:“那皇上说,该不该取道郑州?”
“该,确实应该。”弘历笑着应声后,又道:“亏得你提醒,否则朕可就成了一个食言而肥的君王了。朕记得他的名字,叫王”弘历努力回想着,毕竟是二十年前的往事,记忆难免有些模糊,不过他很快便想了起来,“是了,他叫王二牛。”
如此事情定了下来,在瑕月身子痊愈后,弘历携瑕月与凌若等人游鉴西湖景色,由画师记下这隆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