瑕月与弘历对视了一眼,含笑道:“也罢,左右此处无人知晓咱们身份,就做这一次吧,你立刻去将这事告诉五爷,另外叫他全身穿红,好让那个东家辩认。”
小五捂嘴偷笑了一声,道:“是,奴才这就去。”
在小五离去后不久,之前的王帐房陪了一个身形肥胖的中年人来到弘历他们这边,小心翼翼地道:“东家,就是他们要见您。”
东家点点头,朝弘历等人笑道:“几个客倌,可是我们这里的菜不合你们的胃口?”
弘历和颜道:“没有,自我来了这郑州之后,就属你们满庭芳的菜最合口味。”
听得这话,那东家顿时笑了起来,自得地道:“不瞒诸位,我这满庭芳已经在郑州府开了二十多年,从我父亲传到我手里,别看我们这里有些旧,要说这菜的味道,我们说第二,没人敢说第一,你们来这里真是对了。”他人本就又胖又白,这一笑,整张脸犹如刚出炉的包子,将眼睛都快挤没了,“对了,听客倌的口音,仿佛来自京城?”
弘历笑一笑道:“好耳力,不错,我与我夫人都是京城人氏,到此处来游玩,说了这么久,尚不知老板你叫什么,不知能否告之?”
东家拱手道:“好说好说,敝姓余,余少富,几位客倌若是没别的事,我先去忙事了。”
“慢着!”瑕月唤住他,以指沾酒,在桌上写下“余”字,余少富疑惑地道:“夫人还有什么事?还有,您这是”
弘历在一旁道:“不瞒余老板,我夫人间在山中习术,对于命数看相还有测字一道很是精通,在京中颇负盛名,不过此道终归是泄漏天机,于已身有碍,所以这些年来,她轻易不替人算命数,除非是有缘之人,余老板真是有幸。”
余少富听得一愣一愣,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娇滴滴的美娇娘竟然会算命看相,真真是稀奇,不过既然算了,他倒也想知道自己的命数是什么。
瑕月仔细端详了一番后,故作严肃地道:“余字上面是个人,说明余老板你自幼有人庇佑,衣食无忧底下之字又可拆分为二与不知余老板可有兄弟?”
余少富连忙道:“没有,父亲只得我一个儿子,另外还有个姐姐,多年前就已经出嫁了。”
瑕月掐指装模作样地算了一番后,道:“难怪我刚才看到余老板时就觉得印堂发黑,两颊发青,原来是这么一回事。”
听得这话,余少富不禁有些发慌,连忙抚着自己的胖脸道:“今儿个起来时,我还照过镜子,一切皆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