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的地方!”
“来人!”四喜扯着有些尖锐的嗓子叫了一声,下一刻,楼梯间传来一阵急响,紧接着一群身形精壮的人出现在众人视线中,正是暗中保护弘历等人的大内侍卫。
四喜指着余少富道:“立刻将这人拖出去,不许他踏进此处一步!”
“这是我的酒楼,你们不能这样对我!不能!”任凭余少富如何叫嚷,亦改变不了被拖下去的结果,之后,他几次欲再闯进来,都被守在门口的侍卫给挡住了,在一番叫骂后,余少富恨恨地往东行去。
弘历自窗外收回目光道:“他这是打算去告咱们了,四喜,你跟着他一起去衙门走一趟,我不希望再闹出什么麻烦来。”
在四喜依言离去后,弘历目光一转,落在愣愣站在一旁的王帐房身上,微笑道:“怎么了,可是觉得我们所做不妥?”
王帐房回过神来,连忙躬身道:“没有,余少富为人刻薄,小的们早就对他有所怨怼,只是还要在这里酒楼里做事,所以才一直忍着您几位放心,小的以后一定会用心做事。”
弘历笑一笑道:“我们虽盘下这酒楼,却不会在此处久待,麻烦你去将王二牛叫来,我有事寻他。”
王帐房记起他们刚才找自己问王二牛之事,试探地道:“您几位可是认识二牛?”
“二十余年前有过一面之缘。”说完这句话,弘历不再多言,王帐房也是个知趣之人,没有多问,拱一拱手,下楼去找王二牛。
在他们走后,看着弘昼的瑕月忽地抿唇笑了起来,弘昼有些无奈地道:“四嫂,从我刚上来之时,您就在笑,还不曾笑够吗?”
瑕月轻咳一声,勉强止了笑意,道:“说起来,我与五爷相识也有多年了,但还是第一次看到五爷你穿成这个样子,怕是比成亲之时还要红。”
弘历在旁边打趣道:“可不是吗,老五成亲时,我曾去过,虽说衣衫红一些,但好歹其它地方不红,哪像现在”
弘昼没好气地道:“那还不是因为四哥与四嫂的吩咐,让我尽量穿红一些,好让那姓余的辩认,这会儿反倒笑起我来了。”
瑕月又笑了几声后,摆手道:“好了好了,不笑了,不管怎么样,能够花两千两买下这酒楼,总算是没白费这番功夫。”
弘昼点头道:“那王二牛真是幸运,能够遇到四哥这位贵人,虽说晚了二十年,但只要他踏实做事,不败了四哥送他的这份基业,不止他自己无忧,还能福荫子孙。”
弘历笑而未语,等了约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