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阵子了,至少奴才现在没有听到皇上说要释魏答应禁足的消息。”
“那其他的事情”面对毛贵试探的言语,小太监冷笑道:“与你们说这些已是犯了忌,再要多问,可就有些不懂分寸了。”在毛贵连连点头中,他有些不屑地道:“好了,赶紧吃吧,明儿个咱家来收走。”
待得小太监离开后,魏静萱一言不发地打开食盒,将里面的馒头全部掰开,又将菜翻了个遍,均未有所发现,魏静萱犹不甘心,继续翻弄着不成样子的菜,嘴里自言自语道:“怎么会没有的,在哪里?到底在哪里?”
毛贵小声道:“主子,那个人已经很久没有传消息进来了,想必不会再有了!”
听到这话,魏静萱愣了一声,旋即狠狠将还拿在手里的馒头掷到地上,咬牙切齿地道:“好啊,想不到我魏静萱也有被人戏弄的一天,真是好!”
“主子之前说过,那人的身份不高,虽然揭穿了周全的诡计,但无法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,所以才”毛贵话音一顿,转而道:“还请主子稍安勿燥,再忍耐些时日!”
他话音未落,魏静萱已是厉斥道:“忍耐忍耐,我忍耐得还不够吗?一年了,我被关在这里已经快整整一年了,好不容易寻到契机,结果却还是一场空,你叫我怎么甘心!”
毛贵叹气道:“奴才明白主子心中的苦,可是皇上不下旨,您就是再不甘心也没法子。”
“皇上!”魏静萱咬牙切齿地道:“他不可能不知道周全是皇后的人,可是皇后依旧毫发无损,不必问,定是他存心向着皇后他对皇后如此深情厚意,对我却是刻薄寡恩,明知道有人害我,明知道我差点死在那群扁毛畜生爪下,他不仅未来看一眼,甚至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,真是无情无义!”
毛贵正想着该如何安慰时,魏静萱已是冷笑道:“不过我不会就此放弃的,我一定要出去,一定要重新得回属于我的一切。”顿一顿,她道:“若我没记错,今夜里应该是李季风当值,照旧用那个法子让他来见我。”
既然外头那个人没有了音讯,那么她能依靠的,就只有李季风这枚棋子了,她得好好想想,如何才能够摆脱眼下的困境。
且不说魏静萱在永寿宫中如何筹谋盘算着解禁的法子,乔雁儿自去了养心殿侍候后,便一直寻法子接近弘历,这半个月下来,倒也去内殿侍候几次,每一回,她都会悄悄将药粉藏一些在指甲里,以便随时下药,但每一次,都无功而返,但凡弘历所食所饮之物,皆由四喜与小五二人准备或是侍候,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