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敏嗤笑道:“真是可笑,我身为这贝勒府里的嫡福晋,难道连赶一个人离府的资格都没有吗?魏秀妍,贝勒爷已与你说的十分清楚,你若还要脸的话,就立刻给我滚离这贝勒府,以后都不要再踏进一步,这里没有一个人愿意看到你,包括贝勒你!”
魏秀妍被她气得身子发抖,咬牙道:“你不要太过份了!”
她这句话将济敏一直以来积压在心底的怨气给勾了起来,寒声道:“过份的人是你,你早就已经嫁过人,又比贝勒爷年长几岁,却用狐媚手段勾结贝勒爷,害得他被皇上与太后责罚,如今更是染上了风寒好不容易贝勒爷想明白了,你却还怂恿他抛妻弃子,与你私奔我也算是见过不少厚颜无耻之人,但没一个及得上你,因为你根本就连脸皮都没有!”
魏秀妍激动地道:“你胡说,我根本没有勾引他,是他纠缠于我,也是他说要取我为侧福晋。”
济敏上下打量了她一眼,尖酸地道:“笑话,贝勒爷身为龙子凤孙,当朝阿哥,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,会看上你一个年近三十的半老徐娘!”
“你!”魏秀妍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,这个时候,永瑢缓过来一些,吃力地伸手想要说什么,却发不出声音。
济敏见状,连忙走到床前,道:“贝勒爷放心,妾身这就赶她走!”不等永瑢言语,她朝魏秀妍厉声道:“还不赶紧走!”见后者不动,她又喝道:“来人,把她给我拉出去,以后谁若敢让她踏进一步,就杖责五十!”
永瑢露出焦灼之色,勉强吐出几个字来,“不要难为”
不等他说完,魏秀妍已是悲声道:“这就是你所谓的一生相守,所谓的海枯石烂吗?永瑢,我不会原谅你,就算是死,我也绝不会原谅你!”说着,她含泪奔了出去。
看到魏秀妍的身影没入黑暗与风雪之中,永瑢大惊失色,挣扎着要起来,结果却从床上翻了下来,吓得济敏连忙俯身搀扶,“贝勒爷,您这是做什么,快些躺好,她走了,可不是正好吗?”
永瑢盯着她,凶狠渗人的目光令济敏心里发颤,正要说话,永瑢忽地狠狠掴了她一掌。
济敏被打得整个人发懵,永瑢病中无力,这一掌并不重,但她嫁入贝勒府这么多年,与永瑢虽说不上恩爱,却也相敬如宾,永瑢从未动手打她,如今如今却为了魏秀妍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掴她!
济敏捂着脸颊,难以置信地道:“你打我你为了那样一个残花败柳打我?!”
“我不许你侮辱她!”永瑢艰难地自喉